“嗯”了一声。
“谁呢,你谁啊,你哼什么啊哼,唱你的戏去。”右边小伙儿不乐意了,冲左边老头嚷嚷。
左边老头虽然疯癫,但不是个孬货,是个很血性的。他嗓门一拔,很强横的回了右边小伙儿一句。
两人隔着我,对骂开了,脏话一筐一筐的朝外飙。
听着他俩对骂,我紧抽的心脏,竟然渐渐放松了。
嘿,挺奇妙的。
傍晚,彭扬河过来看我,跟我说了一下案件的进程。他说,何一茂的日记正在做鉴定,让我不要太担心。
我感激的看着彭扬河,“彭哥,这次真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彭扬河说,只要鉴定日记确实是何一茂书写的,日记里的内容也属实,加上我是正当防卫,那我就不会被判刑。
他说的,和我设想的差不多。我打电话给彭扬河这一步,算是走对了。
“彭哥,真的真的谢谢你。”我做感激涕零状。
彭扬河蹙着眉头,瞅着我,“小相,我相信你说的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说的全都是真的,彭哥。我不骗你,绝对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