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那个美啊。
任谁看了这张照片,都会说他们是一对儿。我觉得我更糟心了,就好像我看准的一户人家,踩了很久的点儿,想要下手去偷的时候,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这感觉很糟糕。
把所有相片看了一遍之后,我把它们人道毁灭了,只留了点儿灰渣渣在马桶里。但是,随后,我就按了冲水按钮,把这些灰渣渣冲进了下水道。
第一天,我一无所获。拿回的那些照片,除了给我添堵,一点儿用处都没有。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就出发了,去了夏家的墓地,找到了夏渊的坟墓。他墓碑上贴的照片人模狗样的,看着就跟一丝不苟的精英似的。
我对着他的照片嗤笑了几声,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空地上,扯着他墓前的假花玩儿,边玩边对着他的墓碑说话,“我知道你没投胎也没走,你就尽情躲着吧,躲好了,千万别被我找出来。”
“好好躲着,躲好了,夏渊。”
我肚子里头本来一堆话,但是到了他墓碑面前,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把假花的花瓣都揪掉之后,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
临走前,我同情的看着夏渊的照片,善意的给他提了个醒儿,“你真不该找我办事儿,我这人其实是属蚂蟥的,遇到喜欢的血型,就会紧叮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