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夏渊:“夏荷那边怎么样了?”
夏渊轻轻拍了两下膝盖,说:“有人替夏荷支付了疗养院的费用,是她的主治医生余钱。”
“哦。”我点点头,“这世上,好人还是挺多的。”我间接赞美一下我自己。
夏渊长呼了口气,感叹一声,“是啊。”他将后背倚在沙发上,姿态懒洋洋的,像是正在晒太阳的狼。
我盯着他发了会儿呆,直到他叫我,我才回过神来,匆忙瞥开目光。
“刚才在想什么呢?”夏渊问我:“担心刘福找你?”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抚我,“十八妓很恨刘福,刘福就算知道,也不会是十八妓说的。”
他这话还不如不说,反正里外里的,不管是谁说的,都会被刘福知道。
夏渊笑了,“放心吧,刘福对十八妓根本不上心,他就算上那么一点儿心,也只是因为亏欠十八妓他妈。”
“玉蟾蜍被十八妓藏在哪儿呢?我原先以为他会挂在脖子上,可他脖子上根本没有。那么贵重的东西,他也不可能随随便便放在家里,他家里不可能有存放这种东西的密室。难道他买了保险箱?”我扯开话题,和夏渊研究玉蟾蜍会被藏在哪儿。
夏渊说:“聪明,他就是挂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