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惦记着万可可的安危,行动极为利索,收拾了一些必用的东西,将其余不用的东西托付给了老公社附近的一位乡亲,给了些辛苦费,让他在旧公社帮忙给看着。那位乡亲是个近年七十,极为朴实的老者,见他们带着东西要进山,便关切地问:“我说,你们是不是要进山呢?”
事到如今不便隐瞒,朱得志便如实相告说:“这位老哥,我们一位朋友找不见了,这山路复杂,我们想兴许是在山里迷路了,想进山去找找。”
那乡亲听了一愣,说:“你们或许听说了,这山里最近多了些古怪,我们村的张大傻子放羊死山里了,尸体也找到了,上面的人不管,说是让山里的野兽给咬死的。”
见朱得志在听,那乡亲又说:“其实我祖上行医,我自小耳濡目染,也常替村里人看病,这山村的人那总是受些皮肉伤,我见得也多了,但是张傻子的伤我敢肯定不是野兽咬的,在这里过了一辈子,哪有什么野兽,只不过……”
朱得志想不到这老者还是一个村医,见他不说,想用读心术读心,又见那老者实诚,递了一支烟过去。谁知道那老者将烟推了回来,低声说:“大兄弟真的相信鬼么?”
朱得志笑了笑,说:“当然不信有鬼,我怕这事情是有人搞鬼。”
那老者点了点头,说:“前段时间有一队人进山,进了之后再也没有出来,然后山里就发生了怪事,我想这件事或许和他们有关系。我们村子里几个胆子大的已经去山里打山鬼了,已经三日没有联系了,你们若进山就帮忙找找。”
老者看着他们的装备说:“有件事想拜托给你们,因为我儿子也跟着去山里了,你们如果见到我儿子就让他赶紧回来。”
那老者咳嗽了几声,看来极为担忧儿子的安危。朱得志心里也担心着万可可,说了几句安慰的话,便要急着进山。
那老者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说:“张傻子出事的地方在山里一个叫沉鱼井的地方,那地方有一口井,井水很盛,能冒出水来,你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朱得志忙点头感谢,心想这消息极为重要,山里水源可能不多,那些动物喝水可能都要去哪里,于是问了详细路线,就带着众人往山里走。
朱得志在前,黄嘉在最后,大家排成一队,往山里进发。进了山之后,众人才发现早晨进山真不是个好时候。因为山里清凉,山气缭绕,草地上,树丛里到处都是露水,不一会儿便将服便被打湿。又临近深秋,加之是深山老林,温度很低,很快就让人受不了。尤其是李小玟和陶文静两位女孩子的小嘴唇冻得发紫,浑身打颤,让人看了心疼。
陶文静自小在小村庄张大,又有金刚异能在身,对这种恶劣情况倒也可以忍受,但李小玟却渐渐坚持不住了,落在了后面,用手扶着黄嘉说:“小驴儿,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你背我吧。”
黄嘉本想安慰她,让她再坚持一会儿,但看见她全身湿透,一身运动装都几乎贴在了身上,尤其是那种有些许紧身的裤子,湿了之后就近似变成了紧身裤,将她的一些部位勾勒得曲线毕露,看了让人浮想联翩。还有她娇挺的胸脯,由于劳累不停地在起伏,黄嘉一见就心软了,又想起在大影山的时候,小蚊子曾骑过自己,也不以为怪,俯下身就给李小玟骑上了。
李小玟一上去就爬在了黄嘉的背上,只觉得黄嘉全身温热,极为舒服,不由得就伸胳膊抱住了黄嘉的脖子,长长出了一口气,说:“这山路太难走了,还是有人背着舒服。”
黄嘉感受着李小玟柔软的身体,用读心术对李小玟说:“小蚊子你可别睡着了,到时候从我身上掉下来,滚到山沟里,我可不去找你。”
李小玟闭着眼睛,抱怨说:“以后再也不想进山了,你说我们万姐姐要是在商场里失踪了多好,我肯定很快就能找到。这深山老林太让人恶心,就算是人藏你面前,你也看不见。”
黄嘉望了一眼前方,乱树遮盖,看不了多远,知道李小玟虽然是在抱怨,但是说得一点不差。暗暗算了一下时间,大概已行进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便对朱得志说:“老朱,你年纪大了,眼睛还好使吗?”
由于朱得志是带队的,拿着一把刀,不停地挥舞着,砍着前方的乱树从,听见黄嘉招呼他,便停了下来,用手抖了抖身上的露水和树叶,说道:“还好我们事先问了路,否则早就迷路了。按照那村医的说法,还得走上两个小时。还好这条山路没有岔路,否则我们就惨了。”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又往前走了一段路,赫然见前方的路分成了两条,朱得志停了下来,唾了一口唾沫,骂道:“老子真该去当算命先生,说话真是太灵验了,但是那村医也没说有岔路啊!”
范宝宝也被这山路给折腾地够呛,反正身子已经被露水湿透了,也不讲究那么多,径直往地上一躺,苦叫道:“朱叔你去看看到底走哪一条路,我实在是不行了,若是我念力充足,我真想腾空浮起来走,这太折腾人了,怪不得人都想进城,我好怀念那种一尘不染的水泥路,如果能躺在那种路上,我连女人都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