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犹豫了一阵,他心里有火,骂道:“还定夺个屁,杀的杀了,绑的绑了,这才想起问老子,也罢也罢,这些俘虏问了敌情由你处置,但是下回,再不可没有老子的号令擅自行事!”
老队正挨了骂后,居然更加高兴,连连称是,真把李游当做了亲爹,喜笑颜开间,刚想退下去忙活,却被李游伸手一把抓住。
李游年纪轻轻的,在后世差点当上了正连长,自然有他带兵的优势。他一直认为带兵一定要严厉,同时,也要格外关爱。此刻,他抓住老队正的手臂,拿出了汗巾,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给老队正的脸上擦拭血迹,十分的亲切。
“我们的损伤如何啊?”李游一边擦一边问。
队正见上官如此关爱自己,有些激动,忙回道:“离忧大人,一仗下来,我们只惊跑了两匹马,一……一人受伤。”
“哦?谁呀?重吗?”李游目不旁视,问道。
队正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说道:“……卑职……无能,受伤的是卑职,只是擦伤,被那爆竿内的石子崩的……多谢大人如此关爱。”
李游看着队正那副腼腆的神情有些好笑,想不到这些炸药包效果这样好,这队正离那炸点远远的,还搞了个满脸开花,有点意思,下回得教教他们卧倒……
谁知道,这样神秘的微笑,落在老队正眼里,倒让他有些莫名的紧张。
飞骑左营凯旋回营,回营的路上,队正被李游盯着自己那奇怪的微笑搞得有些屁股发凉,他赶紧勒住李游的马,很讨好的,想把李游那匹毛发稀疏的老马,换做自己这匹健壮些的骏马。
不料,那离忧望着自己笑意更切,还说:“不要不要,老马好,老马识途,我喜欢老的。”
顿时,老队正菊花一紧,想起了传说中的兔相公。
这上司离忧……只怕终究是有些不正常的!队正满头大汗暗暗想到,不由的离他远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