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期盼,大有拍人马屁的嫌疑。
张公子笑呵呵的把手一抬,指向门外的那头驴子,随即摇晃着脑袋,平平仄仄吟哦道:“门外一头驴,一心行路毫不畏崎岖;门内一头驴,喝酒吃肉却不敲木鱼。”
张公子诗罢,这一桌人都吃吃浅笑,一齐看向李游,眼光嘲讽。邻桌那一众随从,也都停下了碗筷,低笑不语。
李游听后心中有火,知道他们是在嘲讽自己,骂自己是只不务正业的秃驴。正自心中窝火暗暗骂娘,突然之间,恰巧有只黑色的鸦雀飞到窗前,缩头缩脑看着房里这些人,扑扇着翅膀“呱呱”叫着。
也不知道从哪里涌出了一股急才,如同诗仙附体,李游精神一振脱口念道:“窗外鸟儿呱呱叫,窗内傻瓜痴痴笑,鸟儿望着傻瓜笑,傻瓜还道自己妙。”
这首打油诗十分打趣,言词押韵通俗易懂,又巧妙地暗合了此时场景,既骂了张公子等人,又点破了张公子诗文粗浅自以为高明。
顿时,李游身后一桌食客笑得前俯后仰,更夸张的是,有个食客还被喷了一脸酒菜,脸上星星点点挂满了菜叶,却无知无觉捧腹笑着。
不由的,李游的成就感、满足感、自豪感,集体爆棚。
美女玉脸绯红,美目含嗔,死死盯着李游;张公子白面发青,满憋着怒气全身发抖;另外两公子一个一脸惊愕,一个满带怀疑,像看见了火星人般望着李游。
只有那一桌随从神情尴尬,笑也不行怒也不是,看着主人受辱,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
李游正眼都不瞧他们一下,潇洒得捋了捋额际短发,端起了酒壶,无比豪迈般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