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丫一下子将牛二扑倒在了床上。三两下扒掉了牛二的衣服。牛二虽然有些担心。但是并沒有反对。毕竟也是好久沒有接触女人了。呵呵。那就來吧。
啪。啪啪。几件衣服甩了下來。一下子蒙在了正在看热闹的狗狗小白的头上。小白伸出小爪子一把将衣服拉了下來。人家还沒看完呢。你们这是在干嘛啊。我还沒长大。怎么不懂啊。哼。是不是想要把我带坏了啊。
“呃……呃……。牛二。你都想死我了。今天你必须的要卖点力气。不能偷懒。用……力啊。”王丫仰着头。咬着唇。手指板着床板。用力的逢迎着。
外边的雪依然的在下。雪花似乎更浓了。鹅毛大雪。竟然下了这么长的时间。这还是很少见的。路上的雪很快的就已经盖过了脚脖子。看清楚了是‘脚’脖子。不是脖子。想盖过脖子那你的躺着。嘿嘿。
齐冠研从家里出來。老婆说去打麻将。但是这么大的雪。等下回來的时候自己不放心。还是出來去迎一下子。也好催催她早点回家。
冒着大雪。齐冠研來到了崔华的家里。因为王丫走的时候说了。要去崔华家里去打麻将。
“呀。冠研啊。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吧。快弹弹你身上的雪吧。”看到齐冠研进來。崔华张口问道。因为齐冠研的头上身上都是雪。
“怎么。王丫不、不在啊?”齐冠研一愣。打麻将的几个人竟然沒有王丫。
“啊。”崔华一愣。随即便明白了。准是王丫糊弄她老公。说來打麻将。然后偷偷地溜出去了。哼。
“啊。王丫來过的。不过我们的人凑够了。她就走了。也许是去别人家了吧。”崔华急忙的为王丫遮掩。
“哦。那我去找找。”齐冠研说完转身出來了。看了看漫天大雪。这王丫能去谁家打麻将呢。她平时只來崔华家里的。对了。或许是吴碧云家。她们也经常在***麻将。
齐冠研想到这里直奔吴碧云家里來了。但是不到五分钟。又从吴碧云家里出來了。转身去了别人家。连续找了五六家。也沒见到王丫的身影。齐冠研有些着急了。这个王丫会去哪呢。村里面爱找人打麻将的这几家都走遍了。怎么就沒有她。
转了几圈。齐冠研忽然的站住了身形。当初就有人传说自己的老婆和牛二如何如何的。难道是真的。想到这里齐冠研猛然的脑门一热。快步的向牛二的水库旁边的小房子走來。
王丫和牛二折腾了一身的臭汗。从床上爬了起來。顾不得说几句亲热的话。急急忙忙的把衣服穿好了。尼玛。光顾着折腾了。竟然的忘了时间。这个时间不回去。老公又要出來找了。的赶紧回去才行。
擦了擦脸上的汗。拿出來小镜子把乱了的头发整理了一下子。开门便出了來。正要转身往村里走。忽然的看到迎面一个人影向这边走了过來。
尼玛。是他。可坏了。这准是來找自己的。“牛二。坏了。我们家的那口子找來了。”王丫大惊。急忙的就要往回躲。
“那你还敢往回躲。还不堵个正着。快从树林那边绕回去。”牛二急忙的一把将王丫又推了出來。
“你可别说我來过。”王丫慌慌张张的一转身。向着旁边的树带跑了过去。
风雪刮得很厉害。齐冠研都抬不起头來了。看着牛二家的门口忽然的一闪灯光。好像出來什么人了。急忙的加快了脚步。
“哗……。”传來一阵流水声。
“谁啊。是牛二吧。”齐冠研忍不住问了一声。
“站着尿尿的。不是我还能有谁啊。这么晚了。你不好好的在家睡觉。跑这來干啥。”牛二装作沒啥事似地问道。
“我……我來看看你们家还有沒有糖葫芦了。我老婆想吃。叫我过來买几根。”一句话差点沒把齐冠研问住。可不是嘛。这么晚了來干嘛啊。还能说來捉奸啊。沒有证据不能乱说话是不是。
“糖葫芦。今天沒做。这个天明天也卖不了。所以根本就沒做。”牛二随口答着。心里却好笑。尼玛。王丫在这里一个多时辰了。也沒听王丫说要吃糖葫芦。嘿嘿。不过她吃了半天的火腿肠。
“真的沒有了啊。”齐冠研走过來拉开了门向里边看了看。一见只有小狗狗小白趴在地上瞪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屋里再无别人。心终于放下來了。沒有当然是最好。
刚放下心。转身要往回走。猛然的看到地面上竟然有脚印。雪面上被踩的很深的脚印。并沒有被大雪完全的覆盖。隐隐还能看得清楚。
“这么晚了还有人來 啊。是谁來了的。”齐冠研心头猛然的一颤。忽然的抬头问道。
“不会吧。我在屋里睡觉。根本就沒听到有人來啊。”牛二心里一惊。但是这事打死了都不能说。只要沒被堵在被窝里。爱咋咋地吧。
“那这个脚印是谁的。”齐冠研追问道。
“这个是谁的。我。我也沒出屋啊。是谁來过了。。我怎么不知道了。刚才是一泡尿憋醒了。不然我还在睡大觉呢。”牛二一边说着一边装模做样的也看了看脚印。嗯。沒事。被雪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