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天才极为重视,因为那些人有机会发挥出门派剑法的真正实力,能够让门派从第六天的修真界中,脱颖而出。
“参加武论的剑者们根据抽签,确定出场顺序和对战的双方,然后就在高台上展开较量,最终,能够一路打倒全部对手的剑者,就是武论的第一名。”
听起来倒是和一般的打擂台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是挂了个论剑大会的名头。
紫微垣沉默地思索着,突然抬头问道:“武论的第一名有什么奖励?”
非衣曰文一脸严肃地回答:“每一届武论中,都会涌现出许多的实力强劲的新人剑者,所以说,武论实际上就是剑修们的成名捷径,如果能够在武论中脱颖而出,就有可能被大家族或者大的门派看中,进而一步登天,一朝成名。”
没有人能够忍受成名立万、建功立业的诱惑,更何况,辛苦修炼数十载,哪个是真正想献身于剑术一道呢?剑术一道的终点遥不可及,还是花花世界及时行乐来得实在。
“至于武论的第一名嘛,就有可能成为论剑堂的供奉!”
在第六天里,论剑堂的地位十分地特殊。它既不像神剑门一般,如日中天,是如今的第六天修真界里的领袖门派,也不是如同白玉京、长老塔那样的统治阶级。看上去,论剑堂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门派,靠着冶炼和出售兵器为生。
因此,论剑堂又叫做“铸剑堂”
实际上,论剑堂还有一个名字,叫做“剑海”。论剑堂以铸剑立派,那里有着第六天最精湛的冶炼术,当然也有着第六天里最好的剑。论剑堂深知,一柄神剑对一名剑者的诱惑力,因此靠着神剑来吸引剑神,经过数百年的经营,论剑堂不仅有最好的剑,往往还有着最好的剑者,最好的剑术。
对于第六天的剑者来说,论剑堂无疑是剑的圣地,能够成为论剑堂的长老,既是对实力的肯定,也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
说到这里,紫微垣隐隐地看到非衣曰文眼中渴望的光芒。
“原来是这样。”紫微垣承认,那的确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奖励,如果自己是名普通的剑者,恐怕也会是对论剑大会趋之如鹜吧。
“不过,能够靠着论剑大会就成为供奉的人,非常地少,除非是实力极强的人,否则,往往都只会给安排一个比供奉低一些的位置,比如说论剑堂的长老。”非衣曰文解释道:“饶是如此,也足够吸引很多人来参加论剑大会了。”
紫微垣深以为然。
听非衣曰文的口气,论剑大会已经举办了不止一次了,每一届的文论上,都会有不计其数的剑诀被送入论剑堂,那么,论剑堂中的剑诀数量,绝对会是个可怕的数字。
更加可怕的是,论剑堂聚敛了这么多剑诀,是想做什么?
紫微垣暗道:“难不成是想把剑诀都关进笼子里,如同养蛊一般,让他们进行厮杀,最后决出来一个最强的剑诀吗?”
“看来,论剑大会的水,很深。”
原本打算看过了非衣曰文的剑术就离开的紫微垣,因为连山炎的事情而耽误了一天,如今又因为论剑大会背后的阴谋,打算再继续呆下去。
他喝了一口早已冷却的茶。
反正吃也好,住也好,都不用花自己的钱。
此时,在距离紫微垣和非衣曰文不远的地方,凤舞楼的三层,一个装饰华美的房间中,一缕青烟弥漫,空气中透露着淡淡的香气。
太微垣背着手,望向窗外的鳞次栉比。房中的大长老身着黑色的长袍,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嘴中念念有词。连山炎则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这副样子,不住地叹气,失望之情难以掩饰。
不知过来多久,大长老停下来他的絮絮叨叨,睁开眼睛,对连山炎说道:“皇子,老朽觉得不行。”
“不过就是杀个人,有什么不行?”连山炎怒拍桌子反问道。
“如果是普通人,还自罢了。”大长老一脸严肃地说道:“问题是,你要杀的是论剑堂的人。”
连山炎眯着眼睛,若有深意地问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大长老也害怕论剑堂。”
大长老苦笑道:“皇子,激将法对老朽没用的,论剑堂的人,说什么也不能动。”
“你这么维护他们,难道你和论剑堂也有一腿?!”
连山炎一声怒喝,咬着牙齿,目光喷火地死死盯着大长老。
他一心想要削弱论剑堂的实力,因此和大长老与太微垣表达了自己的看法,没想到却遭到了两人的强烈反对。
尤其是现在,大长老一直在反对,这让连山炎不禁怀疑大长老的立场,是否和他最初讲的那样,全力支持自己。
大长老欲言又止,再度沉默。
“唉。”
一声轻叹,来自窗户的方向。
太微垣望着窗外,一只鸟儿飞过,他转过身来,问道:“非要论剑堂开刀吗?”
连山炎盯着他,点了点头。
太微垣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泡了一杯茗茶。大长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