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平地惊雷,言出法随,殷老法身傲立丹海双目如炬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字。
紧紧是一个字,犹如万钧沉重,铁山至死都没有明白过来到底生了什么,唯一的感觉就是浑身经脉碎裂,丹田破碎,胸口一声清响瞬间精血逆转没了知觉。
但是这一切在江流儿的眼中确实另一副模样,铁山原本魁梧的身躯瞬间萎靡崩塌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根本就没有出现过。
随着这一个破字吐出,丹海之上殷老的法身也暗淡了不少。
“老夫的这道法身可斩八海境,如今却斩了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真是……”法身面露苦笑散去了金身,还于丹海消失不见。
对于法身方才说的话江流儿是一句也没有听得,此刻仍然是惊的说不出话来,一语灭杀也实在是太强大了,而且这紧紧是师傅的一具法身而已,但若是换做本尊亲至又会是怎样的场景?
“师傅?师傅,你还在不?”江流儿试着叫了几声,不过遗憾的现自己并不能再次回到自己的丹海也只有做罢了。
没了铁山,江流儿环顾了四周觉并没有什么异常不禁心中嘘了一口气,如果这件事传到金刚宗那可就麻烦了,一旦被知晓自己一定会被追杀的犹如丧家之犬。
江流儿匆匆离去,但选择的方向依旧整个青峰山九宫宝塔最为平静的一处,正所谓物极必反定有妖!这也是自己厮混于泸州巷里坊间所见识到的东西。
与此同时就在铁山被法身一语喝死的一刻,青峰山一处精美的楼阁中一个身着锦袍的少年眉头一皱,一个晶莹剔透的玉牌出现在手中,上刻六道血红赤纹,其中一道竟然溃散消失不见。少年神色一凛,眉间厉气闪过悠悠道:“血纹消失了,命灯被灭,沧浪宫此次难道有高手?蠢货。
既然如此,素真真这一次看你说辞如何!”
不过对于这样的事情,身为罪魁祸的江流儿却是一点也不之情,这个时候已经是来到了这显得异常平静的山谷。
江流儿举目四望,心头也是暗暗奇怪,此处山谷竟然与别处格外不一样,没有亭台楼阁更是没有任何人,甚至连飞禽走兽也不曾看到过一只,似乎所有的事物都与此地格格不入。
山谷幽静,空山鸟鸣绝来形容此处最为贴切不过了。
江流儿看了一眼远处气势恢宏的九宫宝塔,又仔细辨别了方位,西北一隅之处,江流儿甚至还看到九宫宝塔散出的缕缕霞光竟然逸散不到这里,似乎这里自成了一方小天地,也就是说原本完美的九宫大势因为这里而不完美了。
“咦,那里竟然有一座茅屋!”江流儿赫然现在茂密的林间竟然有一角屋檐若隐若现,当下不由心生好奇往那处寻去。
片刻之后一个简陋的茅屋出现在了江流儿眼前,残破不堪窗棱破财,朽的竹门虚掩,江流儿大声道:“此处可有人在?”
“没人?”江流儿等了许久不见有任何动静,伸手一推吱呀竹门推开。
茅屋中显得有些幽暗落满了灰尘,不见桌椅唯有一个破旧的蒲团安在正中。
蒲团虽旧但是毫无灰尘,似乎长有人来过。
“这里也不知道是谁的静修之地也不好好的打扫一番!”江流儿自幼打扫魔神殿,习惯了明净整洁,自然受不了这里索性出门寻了些枯枝简单的做了个扫把安安静静的打扫了起来。
沙——沙——
江流儿扫的很认真,一丝不苟,也扫的很慢,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此刻的江流儿在这落地的一瞬间,心境忽然格外的平静了下来,不起涟漪,不生六欲,有的只是一种返璞归真的宁静。
宁静之中,一道喃喃细语仿佛是心海涟漪不断洗涤着江流儿一颗赤子之心,除却宁静而非宁静,若问喧哗但非千丈红尘。
这道细语在江流儿的心中不断流转,渐渐明晰:
我於往昔,无量劫中,为诸众生,明正道。
遍视一切,如不转动,而不为害,解脱之力。
若有说者,穷劫不尽。若复至人,及以末学。
当舍难舍,以难舍故,以身无损,是名正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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