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哭笑不得。
小蝶喜滋滋地跑进宁川的房间。几日不见，她看上去精神奕奕，脸色愈发红润。
“你成为修士了？”宁川惊喜地发现了小蝶的变化。
“是的，宁大哥！我已经聚气二层了！”小蝶轻巧地转了个圈，笑道，“师父他老人家真是厉害，这几天你不在，我一直跟着师父，学会了不少本事呢！”
宁川盯着小蝶，思索着如何对她开口。可是思来想去，他也没想出什么合适的措辞，只好厚着脸皮，将伏尔甘的话转述了一遍。
小蝶的脸顿时变成了一块大红布。
“宁，宁大哥，你想……和我一起……一起洗澡？”声音细若游丝，几乎听不见了。
宁川双手乱摇：“小蝶你别误会，我也觉得此法甚是荒唐。要不然，我还是把天狐丹给你，等你驭灵之后自己服用吧。”
“不，我愿意。”小蝶突然坚决地说，似乎是不害臊了，“宁大哥赶紧变强，就可以保护我了呀。不过……不过……”说着说着，她的脸又红了：“可不可以在中间拉道帘子？”
宁川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
于是，宁川吩咐店家送来了一个考究的檀木澡盆，里面灌满了热水。小蝶则去找来了一块布帘，悬挂在澡盆上方。
两人隔着帘子，各自快速宽衣解带，然后像做贼似的钻进水里。
雾气氤氲，一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