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再次踏上西行之路,在路上,玄济忍不住唏嘘感慨,此行总觉得和当年的玄奘法师相差无几,当年玄奘法师也是向西前行,前往西天求取真经,在回来的路上还以那无上佛法降伏了众多妖魔。自己虽不能与玄奘法师相提并论,但是自己此行可是去对付‘天妖’和西北妖王,也可算是效仿玄奘法师之一二了。
孙表听到自己大哥此番言语,开玩笑说道:“唉,当和尚有啥好的,咱们虽然是道士,可是已经是沦为术士,还俗之人还可娶妻生子,年老了还可享受天伦之乐,而且咱们现在可比那玄奘法师好多了,当年他可是偷偷出境,咱们可是拿着皇上的令牌大摇大摆的出关,再说他当年也没有马匹代步,你瞧咱们,连马车都雇上了,只是这马夫…呵呵呵,都成了马姐”。
丘岚羽听到此话怒视孙表,质问道:“孙表,你此话予以何为呀?是不是想被本姑娘修理修理呀!”。
孙表听到此话连忙堆笑道:“女侠要命呀,是小的语多失言,莫要生气,待到那兰州再请你吃泡馍”。
李莘在马车之内听到这话,不屑一笑开口说道:“我说你别信口开河,你身上还有银钱么,这些天咱们途径兴州和岷州,你小子可是把钱都花没了,再说,那兰州乃是北方城市,只有肉夹馍,哪来的泡馍呀”。
孙表听到此话扭头嘿嘿一笑,开口说道:“没钱怕啥,我向你借点不就成了么,再说那城里没有泡馍咱吃肉夹馍也成,据闻都是美味之物呀”。
李莘哼笑一声,摆出一副刁难之相开口说道:“不借,上回在岷州你已经借了我二十两银子了,哪想到你这死骗子竟然跑去那小巷里赌博,还输掉了十多两银子,你现在还好意思舔着脸来管我借钱,不借,死都不借你”。
玄济听到此话哈哈一笑,开口说道:“老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可知那路边赌博皆是骗术,你为何又要去呢,你好歹也是一名江湖神棍,若是此事传出去,你可是毁了自己的名声呀”。
孙表听到此话一脸郁闷,开口说道:“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那天我经过那巷子看到有人在坐庄,我就想过去玩两手,这江湖骗术我也会一些呀,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会奇门遁甲之术的,想要赢那可是完全没问题的”。
李莘鄙视道:“那你的银子又是怎么没了的呀?”。
孙表继续说道:“唉,我银子刚压下去那衙差就来了,当时我只顾着和大伙跑路就把银子给忘了,事后回想,才明白那些衙差也是那庄家的同伙假扮的,诶,想起来就气人”。
玄济轻声笑道:“呵呵,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庄家怎能让你们把钱赢走呢,老弟你可要吸取教训呀”。
孙表一脸苦笑,说道:“还不是么,现在我身上就只剩下几个铜板了”。
一行四人在离开利州的事后本来是马不停蹄的赶路,可是他到了兴州之后就在那里呆了两天,后去了岷州又玩乐几天,拖拖拉拉现在好不容易走在前往兰州的路上。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兰州城门附近,可是那兰州城门竟然有官兵排查,四人觉得好奇,让孙表前去探路。
孙表下马走到城门附近朝城里看了一眼,随后把目光落在城门旁边一块告示上,孙表一瞧微微一愣,转身回到玄济他们所在的大树下面。
孙表一脸正色说道:“诶,这回可算是倒霉了,那皇榜都到了兰州了,郡主你这回可入不了城了”。
李莘听到此话惊讶道:“什么?父王此举真把我当通缉犯不成么!?”。
丘岚羽思索片刻后说道:“看来今夜只能在外过夜,方才我们不是经过一个小湖泊么,咱们可以在那附近宿营”。
玄济听到此话笑道:“宿营,可是咱们连个帐篷也没有,你们二位又是姑娘,这宿营恐怕有些不便吧”。
丘岚羽看向李莘问道:“妹子,你意下如何?”。
李莘走下马车来到孙表身旁掐了他的胳膊一下,带着责备的口吻说道:“都怨你,要不是你把我那假胡子弄丢了,我至于入不了城么!”。
孙表一脸郁闷,揉着自己的胳膊开口说道:“哎哟,这怎能怪我呢,我到城里买些东西回来再给你乔装不就成了么,你们先去湖边等我回来”。
玄济深吸一口气后把自己的钱袋递给孙表并且说道:“速去速回,顺道带着干粮回来”。
孙表点点了,带着一丝哀怨朝城门走去…
玄济和丘岚羽他们朝来时的路上往回走,来到几里地之外那个小湖泊旁边,李莘原是大家闺秀哪里试过这种风餐露宿的日子呢,只能坐在草地上发呆看山色秀丽之景。
玄济到树林里头寻找木柴准备生火,而丘岚羽则到树林里寻找兔子、山鸡一类的猎物。
日落西山之时,孙表从城里回来,带了不少食物回来,还有一些用来乔装打扮的小道具,这些小道具都是孙表在城里客栈休息的时候弄的,要不是为了弄这些假胡子、假黑痣孙表早就回来了。
四人围在火堆旁边一起吃着孙表从客栈里带回来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