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山清风观,吕大宝在师父白胡子的房间内跟窑姐缠绵。窑姐二十来岁,打扮得花枝招展,脸上涂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她推开吕大宝,撒娇地说:“没良心的东西,就这破屋,连个床板都没有,还想占老娘便宜。”
吕大宝被推倒在地,也不恼火,抱住窑姐的脚,笑着说:“姑奶奶,我刚花了30两赎你,今晚就将就将就,明儿一早,明儿一早就给你置办。”
“你说话当真?”窑姐轻佻地拢了拢头发。
“当真!当真!我的姑奶奶!”吕大宝猴急地抱住窑姐,急不可耐地解了自己的裤子。
正要办事,清风观外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一顶轿子落在地上,有人前来敲门。
“请问,观内有人吗?”一个老妪的声音响起。
“他娘的,没人!”吕大宝欲火中烧,面红耳赤,不愿意放下煮熟的老母鸡。
窑姐咯咯笑道:“早晚是你的人,何必急在一时,万一是你的老相好呢?”
“老相好?我的老相好不就是你!”吕大宝单手脱裤子,又单手解上衣,另一只手在窑姐身上摸来摸去。
“我可不信。”窑姐故意翻了个身,急得吕大宝额头直冒汗。
清风观外,共有老妪四人,一顶没有顶棚的轿子。轿子上坐着一位公子,二十来岁,白衣飘飘,面容憔悴,手里摇着一面刺了蝴蝶的扇子。
敲门的老妪回到轿子前,看了白衣公子一眼,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下一道命令。
沉默。
那老妪觉得奇怪,忍不住抬头,发现白衣公子正诧异地看着自己。
“怎么,我脸上的妆花了吗?”老妪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脸。
“你回来做什么?”白衣公子诧异地摊开双手,指着清风观道,“门开了吗?”
“没人。”老妪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没人?”白衣公子追问道。
“里面人说的,你没有听到吗?”老妪诧异地看着白衣公子,那眼神,好像看着一个白衣智障。
白衣公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急得咳嗽了一阵,道:“好,我就跟你打个赌,看里面有人没人。”他说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右手食指轻轻一弹,石子如离弦的箭,飞一般地撞向道观门。
“轰”的一声,清风观的门被撞得粉碎!
“我去,地震了吗?”吕大宝慌乱中提了裤子,冲出道观,看发生了何事。
“你们看,有没有人。”白衣公子伸手指着吕大宝。
“是有人。”老妪承认道。
“那你刚才怎么说?”白衣公子不依不挠。
“我被骗了,有人说里面没人。”老妪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白衣公子看到老妪耸肩,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急得一阵咳嗽。
“你们是什么人?”吕大宝光着身子,提着裤子,颇为害怕地问道。道观门被人破开,碎屑散落一地,白衣公子乘着轿子出行,抬轿子的居然是上了年纪的老妪,实在不同凡响。
“这位大叔,你不要怕,我们是来找人的。”白衣公子柔声细语地说道。
找人?
吕大宝心里打起了鼓,清风观就他一人,显然不是找自己,那就是找刚上山的窑姐了?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看了看白衣公子身边的四个老妪,一个比一个“精美别致”,忽然明白了公子内心的苦楚。但是窑姐是他花了30两银子赎回来做老婆的,怎么可以随便让给别人?除非出更高的价钱。
“你们是老相识?”吕大宝试探着问道。
“认识很多年了。”白衣公子礼貌地回答,“你是他……”
“你别管我是她什么人,带银子了吗?”吕大宝十拿九稳,只有老相好才会千里迢迢赶来找人。
“银子?见他还要银子?”白衣公子颇为奇怪。
“没有银子还想见人?”吕大宝提高了音量道。
“有,有。”白衣公子伸手到怀里取出一个荷包,对身边的老妪说,“来,递过去。”那名老妪仿佛没听到,呆呆地站在那里出神。
“咳咳……”白衣公子急得直咳嗽,大声叫道,“那个谁!”
身后的老妪看不下去了,推了一把前面的老妪,提醒道:“叫你呢。”
“是吗?我还以为叫别人呢。”那名老妪害羞地笑道。
“递过去。”白衣公子把荷包给那名老妪,没好气地说。
老妪接过荷包,对公子说道:“你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美娥,这样我就不会误会你叫别人了。”
“美鹅……”白衣公子摇了摇头,得找个机会换一批侍女才行。
吕大宝打开美娥递来的荷包,颠了颠,还挺沉。打开一看,足足有50两。
这小子,挺阔绰啊!吕大宝心里美滋滋的,头向观内一摆,“跟我来。”
四名老妪依言,跟着吕大宝走入清风观。“喂喂,不想干了是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