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泞朵开始还在礼盒里找,听他说花是新买的,这好像有些废话。
不过一想可能是告诉自己东西就在花里,于是赶紧那花查看。
果然,花里夹着个信封,上面就五个字:“白泞朵亲启!”
打开信封一看,里面除了写了字的纸张,还有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没管支票,摊开纸张一看,这时才知道,原来是姬博承,写的内容无法就是歉意。
她懒得多看,直接把那纸张揉成团直接给扔进了垃圾桶。
然后准备撕支票,可一看上面的数字后就忍住了,然后走去白梁伟的旁边,递给他:“老爸,这个就给你保管吧。”
白梁伟有些疑惑,不过也没迟疑,接过一看,在数了一下数额后,顿时惊讶的看向她,问道:“朵朵,这是谁给你的,怎么这么多?”
“打伤你跟妈妈的那家伙,这是他给的医药和误工以及营养的费用!”白泞朵挑眉欢笑,转身去往那床椅坐下。
“呵呵,你说的也是,打人不能白打,这些就当是补偿吧!”
说着就把那支票收好,并决定把这钱一分为二,给她们姐弟俩一人一半。在收好支票后,想到老婆还在重症监护室,顿时就伤感的叹气起来。
见他这会好像没有那么高兴还叹气,白泞朵就立刻问道:“爸,你怎么了?”
抬眼看向她,又探一口气后,说道:“我是担心你妈妈,不知道她有没有醒来。”
“放心吧爸,老妈吉人自有天相。”
白泞朵安慰他,说道:“何况昨天田孜萌帮忙了,你能醒身体好的快,也与她帮忙有关。即便是你不相信别人,你也应该信你自己吧。”
白梁伟一想也是,自己现在除了开刀的伤口有些疼以外,其他地方一点毛病没有。
放开老婆的话题,白梁伟微笑的看着她,问道:“朵朵,你对你那个同学陆秉枫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他对陆秉枫也比较满意,如果闺女选择他当男友,那自己绝对会同意的。
白泞朵没有想那么多,还以为他感叹的是陆秉枫的医术,所以把自己跟陆秉枫见面,再到误会,接着就是后来的解除误会。
他们这边聊陆秉枫,姬博承哪里在听到回禀后,点点头让那人下去了。
随后他的心情舒畅点,去酒架上拿了红酒与酒杯,给自己倒了杯后,坐到了真皮转椅上细品起来。
白泞朵没去上课,他也就懒得过去。
他读书只不过是为了接近她,现在她因故不去那他自然也就没有她在。
而那打他父母导致住院,这事就等时间一长,让他们气消后在去请罪便是,时间是副消化剂,一长就能渐淡忘!
在他喝了一口酒,细细品尝味道时,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不用通报的走了进来。
见他在那很享受的样子,就轻咳了一声,将姬博承唤醒坐直,然后赶紧对他行了个礼:“小少爷好,司翰给您请安了!”
“翰叔,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说着就起身,示意司翰坐到沙发上,给他倒了杯水后,问道:“爷爷的身体还好吧?”
虽然他在外面可以对谁都可以没有好脸色,但对这个司翰却是很敬重的。从小他的父母因为飞机失事而双亡,自那以后他都是司翰所带大的,爷爷非常疼爱他,司翰虽然是仆人,但对他却也是那是亦扑亦父,所以对他还是很尊重的。
“家主身体一切安好,小少爷你就放心吧!”
说着喝了口水,在姬博承点头后,起身直接问道:“不知小少爷可曾见过你小叔姬振源?”
姬博承摇了摇头:“我只在一年前匆匆的见过他一面,当时就简单的说了俩句他便走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说着就问道:“怎么,爷爷这次派你出来,是让你找小叔让他回去接任家主位吗?”
在说的的时候,他把那酒杯拿起来,人靠在办公桌上喝了起来。
司翰叹了口气后,伤感回道:“你小叔已经陨落……”
噗~~~
他的酒在嘴里直接喷了出来,擦了一下嘴角放下酒杯走到司翰面前,追问道:“你说我小叔死了?”见司翰嗯声后点头,立刻表情严厉的问道:“翰叔,我小叔是怎么死的?”
虽然跟小叔的感情不是太深,但毕竟是他小叔呀,正所谓血浓于水。
司翰摇头叹气:“具体我也不清楚,家主派我出来查。最后查到的结果就是,你小叔在十几天前出现在岭大市,然后就再无音讯。”
“那怎么确定我小叔已死了呢?”
“家主与你们都有一种血脉联系,一旦你们当中有一人陨落,家主都会在第一时间感觉到。”
姬博承深皱着眉头,在这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几下,然后停下再问:“那翰叔,你除了知道小叔是死在岭大市,有没有什么线索指示,或可疑人员可以调查?”
既然他小叔已经死了,那现在就是自然要找死亡原因,还有谁人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