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华夏东西,我当然是从小就学的,还有一点就是,外国人也有学华夏山水画的,虽然不咋地,但也毕竟是画了嘛,所以以后没看见的就不要轻易去问,那样会让别人知道你没文化。”
白泞朵听他说完,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看自己的书,她是懒得和他说这个。
俩人停顿了几分钟后,陆秉枫边画画边开口道:“真是奇怪,姬博承和唐娜迪不都报了历史系吗,怎么没来这里呢?”
他是头也没抬说的,好像是与人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怎么,你想他们了吗?”她也没抬头继续看书。
“毕竟是同学嘛,而且也知道他们是报的历史系,早上还看见了唐娜迪,可这会却没看见人,所以就那么一说。”
“历史系有好几个专业的,你没看见他们是正常的。”
“原来如此!”陆秉枫点了点头,继续画他的画。
白泞朵这时没在看手里的书,而是看向他问道:“陆秉枫,你不是和那个唐娜迪以前都差点结婚了吗,怎么今天我看你那么骂她呢?”
“我什么时候骂她了?”陆秉枫停下画画看向她:“还有就是,昨天跟你们开玩笑的,我和她认识与你认识她是同一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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