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陆送走了那群泼皮,关上家门,转过头刚才那股气势一瞬间了然无存。
看着在园中默默收拾院子的巧娘,一时间心中微微难受。
默默走到巧娘身后,一把抱住巧娘。
巧娘被王陆的动作吓了一跳,只是感到那令人安心的温暖,手中的扫把不觉跌落在地。
许久,天微微阴暗,夹杂着潮湿的风吹来,才将温存的两人唤醒。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王陆轻轻问了下巧娘,看着又是脸颊泛红的巧娘,王陆觉得其实现在也没有那么坏。
从地上拿起扫把,开始整理院子,而巧娘痴痴看了下王陆,看见心爱的男子确实改变了以往的浮躁,会心一笑,去了厨房。
骤雨猛下,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晚饭后,夕阳的余晖下,王陆拉着巧娘在只剩半面的石桌上,品着香茶来细细询问巧娘父母遇难和这一月之间的事。
在巧娘清晰条理的话语中,王陆了解道,自己父母遇难的事情,是通过开封府传到王家的。
但是开封府,并没有讲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只说船队在江河中发生了大盗挟持,为了消灭罪证,将船上一干人等统统截杀,还凿沉江船,抛尸入江,等到有人发现之时,只从江中发现沉讲的大船。
官府极尽搜索,也只找到一些身体不全的躯干,满船的伤痕,让官府也不禁愤慨。
消息传到王家,王陆直接昏厥,当天夜里就亲自跑去开封府询问,得到却还是令人崩溃的答案。
回到王家,王陆痴痴傻傻的在巧娘的帮助下办理了父母葬礼。
而后每日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整日昏昏沉沉,不问家事。
讲到这里,巧娘又是一顿抹泪,王陆安慰了好久才把巧娘的情绪安抚住。
而巧娘在王陆的低沉的一月中,强打起精神处理家中所有的危机。
只剩下这漕帮最后一件,巧娘费尽心力,却道现在也没能解决。
王陆看着这个倔强的姑娘,心里涟漪不断,傻傻的握住巧娘的手,双眼迷离的看着巧娘道:”辛苦你了。“
巧娘害羞的摇了摇脑袋道:”少爷在,巧娘再苦也值得。“
这话有什么话能说呢,王陆温柔的把巧娘拉入怀中,看着少女朱红的血唇,轻轻把自己的嘴按了上去。
两人情动,王陆的手还极不老实的把手渗入巧娘的怀中,只是被什么硬邦邦的东西膈了一下。
王陆吻着佳人,把巧娘怀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扔在地下,接着王陆邪恶的手,继续前行,就在这关键时刻,大门外传来有人呼喊的声音。
王陆听到仿佛实在喊自己名讳,心中有些郁闷,可也只好放开佳人,看着佳人迷离的眼神,王陆又接连亲了几下,才亲自起身前去查看。
王陆满脸不爽的走出去,看到来者一辆牛车停在家门口。
车前一个半百老者,棕衫灰帽,身旁还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红涨着脸,有些羞涩的往老者后面躲了躲。
还未等王陆张口,那老者直接跪下道:”您便是王陆小少爷吧,多年不见,您越长越像少爷了。“
王陆脑袋有些茫然,正要说话,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王陆看去原来是巧娘不知什么时候也出了家门,巧娘羞答答的看了王陆一眼,越过王陆,急忙上前扶起这老者并说道:“福伯,您怎亲自来了。”
农家老者在巧娘的扶持下站了起来,招了招还傻站着的小孩,少年走到老者身后,老者上前拉着小孩再次跪下对王陆又道:“老朽王福拜见主家,这时老朽不成器的孙子王平。”
王陆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人不说话。巧娘走到王陆身前,向王陆快速的向王陆介绍了这位农家老者。
原来这是福伯是王陆爷爷小弟的儿子,由于王陆家基本上都属于大来得子,王老爷子为了给自己孩子祈福,就用比自己儿子早出来五年小弟儿子的名字,只不过加了一个金字。
老者的家人一直跟着王家老爷子在洛阳生活,直到王陆的父亲王金福置办出了几十亩田地,交给老者打理,老者一家便成了王家几十亩地佃户的头目,巧娘拖信把开封这边的情况告诉了这位老者,让他帮忙把王家在洛阳的现银整理一下。
并吩咐老者把王家老宅整修一番,说要回老家居住了。
老者一听本家要回洛阳,老者本来想会随意派个人来,但想了想事关重大,还有巨额银子需要送往开封,于是亲自带着小孙子,一番乔庄晃晃悠悠的来到汴梁。
王陆听后连忙把老者和小孩扶起来,老者拉着王陆的手看着王陆道:“几年未见,小公子越来越好看了,也越来越壮实了,好好很好啊!这么多年没见,小少爷可还记得老朽吗?”王陆倒也不忍心欺骗老者,轻轻摇了摇头。
老者听后,情绪多少有些低沉道:”也是啊,小少爷离开洛阳之时,只有八岁,老朽这几年也未曾亲自来看望小少爷,不认得也是正常啊。“
巧娘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