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柳原不耐烦道:“知道你不懂,你若懂,也不用我讲了!我念给你听:”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的中文根本不行,可不知道解释得对不对。我看那是最悲哀的一首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像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看到这儿,靳长歌撇撇嘴,然后将书放回原处,他向来不喜欢看这个酸腐的爱情小说,那些看起来刻骨铭心的话,在他看来实在太酸了,酸得掉牙,而且这类小说还有些“理想主义”与“假想主义”。
靳长歌有些疑惑,江慕清这么知性优雅大方的一个女子,怎么会看这类情情爱爱的小说?
不应该啊!
这个答案,终于在多年后,伊人远去,蒲公英花开的时候,在稻城,靳长歌独自望着那漫山遍野的金黄色,他才悟明白,原来,相信爱情与知性是并没有冲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