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后,张宇和谢钗钗驱车来到海边。
这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外面的海风呼呼地吹着,还有阵阵海浪拍岸声。
张宇把车停下,亮了车内的灯,转过头看谢钗钗。只见她美眸流光溢彩,正注视着自己,眼底流露着情意,高高耸起的胸口起伏有点大,车内气温似乎一下子升高了不少,气氛很暧昧。
两人对视了几十秒,谢钗钗呼吸起来越急促,已经渐渐闭上眼睛,双唇微张。
“啊,这里有点热。”张宇突然说道,然后把车窗放下。
随着玻璃窗滑下,带着淡淡海腥味的海风立即灌进来,室内的气温骤降,暧昧气息全无。
谢钗钗清醒了过来,坐正了身体。
这时,张宇打开车门,说道:“下来吹一下海风吧,不然就白来了。”
“嗯。”谢钗钗应道,打开了她那边车门,下了车。
张宇下车后,面朝大海,迎着海风,立即感到神清气爽,忍不住地高声长啸。
谢钗钗并肩站在旁边,海风把她长长的青丝吹得忽忽做响,发丝杂乱无章地飞舞。她用玉手放到嘴前,形成喇叭状,然后放声“啊——”地长叫。
两人大叫了两分钟,终于停下来,均放声大笑。
“宇哥,这里晚上比白天有味道。”谢钗钗望着前方一片黑暗,黑色而透着水光的海浪一波一波袭来,发出哗哗的响声。前往是一个黑暗的世界,是一个令人充满暇想的世界,你可以肆意朝着未知世界呐喊而不必担心世人惊怪的目光。
她爱上了那未知的世界。
“哈哈哈,”张宇朗声大笑,说道,“不错。”
她转过脸,半仰视着张宇如刀劈斧凿的侧脸,他正在极目凝视远方。
良久,张宇终于收回了目光,而她也及时收回了目光。
“呵呵,我们回去吧。吹久了小心感冒。”张宇微笑道。
“好的。”谢钗钗轻柔地应道。
…………
第二天,上午十点,张宇终于拨通了廖仲秋的电话号码,是时候进行初步接触了。
电话响了三声就接通了,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喂,您好,请问是哪位?”
“呵呵,是廖仲秋先生吧?我叫张宇,前些天我听说你要出手明利养猪场,有些兴趣,所以冒昧给您打电话了。”张宇微笑道。
“哦哦,”廖仲秋明白地应了一声,说道:“您好,张宇先生。我的确想卖掉明利养猪场,不知你对明利养猪场了解多少呢?”
“呵呵,了解基本信息,当然详细信息还需要您提供。不知能否见个面详谈呢?”张宇说道。
“当然可以。不过,很抱歉,我现在在九江市,而且我现在有点事暂时脱不了身,要见面的话要等到两天后,也即4月12日下午。不知您能否再等两天呢?”廖仲秋说道。
廖仲秋并不是临海市人,陆朝阳也不是,他们之所以合伙在临海市办养猪厂主要是看中临海市及周边这个市场。临海市因为靠海,人们多是投资渔业,或做渔民,养猪业较少,平时猪肉都是从内陆运货过来的,所以在临海市建中大型养猪场的确获利不小。再有就是廖仲秋老婆的娘家就在临海市。
“当然可以。那两天后再见吧。”张宇应道。
“谢谢。到时我再给你电话。”廖仲秋说道,“那再见了。”
“再见。”
挂了电话后,张宇并没再给陆朝阳打电话。廖仲秋要卖明利养猪场意向最强烈,自然要先从廖仲秋身上下手,获得他们底牌后,再想办法搞定陆朝阳。
既然有点小空闲,他马上想起昨晚打算打电话给朱凝玉的事。
于是,他又拨通了朱凝玉的电话。
电话响两声就接通了,马上传来优雅大方的打着趣的声音:“哟,大忙人,什么时候知道给我打电话了?”
“哈哈哈,”张宇放声笑道,“哪话呢?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在说这话时,他脑海不禁浮起,朱凝玉悠然自得地坐在茶几旁优雅地品着褐红色的普洱茶的画面。他真心羡慕,这女人打理自己的公司太游刃有余了。
“算你识相。”朱凝玉轻笑道。
“呵呵,”张宇笑了笑,问道,“最近怎么样?”
“你是问人,还是问公司?”
“当然是先问人,后问公司了。”
“人嘛就马马虎虎,公司就比较不错,过年后接了几个大单,今年剩下什么都不干都不用发愁了。”
张宇立即语气夸张地叫道:“羡慕忌妒恨啊!”
“嘻嘻,最好你羡慕忌妒恨得吐血。”朱凝玉嬉笑道。
汗颜,张宇顿时郁闷地说道:“呃,不带这么咒我吧。亏我还好心问侯你呢。”
“你这也叫问侯呀?”朱凝玉语气有点凶巴巴地道,“临海市才多大?你打一个电话就敷衍了,太廉价了!”
“呃,呵呵,我没这个意思。”张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