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梦夕从银行走出来,一起向银行门口旁边的车子。
“朝阳路的西雅图怎么样?”张宇在坐入他的面包车前,他转头问刘梦夕道。他记得离这里不远的出名的咖啡厅只有西雅图,听说忒小资范儿,应该适合刘梦夕。
“可以。”刘梦夕冷清地应了一声,坐入红色的法拉利,然后倒车开进机动车道。
张宇开着面包车紧跟其后。
十几分钟后,来到西雅图咖啡厅前,找了车位停好车,然后一起进入咖啡厅。
西雅图咖啡厅在九江市名气不小,是九江小资装/逼的地方,外部装修是欧美古曲风格,连招牌都是英文字母,只在龙飞凤舞的字母下面小小地用方块字标注出“西雅图”三个字。
进入其内,只见红木桌子、深棕色的真皮沙发、深色木地板、吊顶水晶灯、还有一尊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像仿制品,和罗丹的沉思者雕塑仿制品,一切看起来很小资情调。
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立即有一位穿着制服的女侍者上来,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道:“Can-I-help-you?”
“Yes。”刘梦夕答道,然后侍者手中接过菜单。
“Blue-Mountain-Coffee-and-Chocolate-drop-Cheesecake,that's-all。”刘梦夕点好后,把菜单传给张宇。
张宇接过菜单,满眼的英文字母,他哪看得懂,还好在英文字母下面有小如蚂蚁的方块字。
“一杯琥爵咖啡、牛奶蛋糕两块和一份曲奇。”他面不改色地用普通话说道。
“好的。”女侍者应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华夏话呢。”张宇故意说道。
女侍者脸上升起一丝尴尬,不敢反驳地退下了。
服务员离开后,刘梦夕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坐着。她的身杆挺得很直,坐姿很正,雪白柔美的天鹅脖子上顶着一个冷艳高傲的头颅,浑身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质。
刘梦夕不说话,张宇也不急。他本来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多年社会磨炼,更让他浮华尽去,沉静如水。
不一会儿,咖啡和点心端上来了。
刘梦夕细品着咖啡,依然安静地不说话。
张宇则不客气地吃起蛋糕来。他的肚子已经饿了大半天,早就咕咕地叫了。吃完两块蛋糕,再喝上一口热咖啡,在冬天里,确实算是一种享受。
放下咖啡,刘梦夕终于开口说道。“元旦,我看见你上《岭南新闻》,想必你把启东公司经营得不错。”
“呵呵,”张宇微笑道,“还行,不算太差。”
“保滩县、金华县和丰利县的经销权拿到了吗?”刘梦夕问道。
张宇点点头,说道:“早就拿到了,而且基本完成初步开发。”
“看来你有点经营手段。”刘梦夕难得肯定人说道。
“呵呵,还得谢谢你当然肯把公司转让给我。”张宇客气地说道。
刘梦夕摇头说道:“这是一个公平的交易,你我平等,不存在感谢。”
“好吧。那我感谢我自己当初有那么魄力接下启东公司。”张宇不在意地笑道。
“你的公司需要人吗?我想到你的公司工作。”刘梦夕突然说道。
吓!
张宇闻言一惊,这刘梦夕当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他虽不知刘梦夕具体来头,但是也能隐约猜测到其来头非同小可。这么一个大有来头、比公主还高傲的冷艳女人突然说要到你的小公司工作,换谁也要吓得一跳。
“这个……”他支支吾吾应着,心念电转,思索着怎么既能推辞刘梦夕又不得罪她。
这时,一位西装革履、头发梳得整齐,油光滑亮得连苍蝇都站不住脚的青年男子从桌边经过,他身边还半挂着一位打扮艳娇,即使是大冬天仍不忘露出一片雪白嫩肉的女人。
青年男子经过桌旁几步,突然停下,又退了几步,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刘梦夕身上。
“哈哈,这不是冷艳高贵的刘大美女吗?怎么跟人约会喝咖啡了?”青年男子放肆地笑道。
刘梦夕只用眼角余光瞥了青年男子一眼,目光立即回到张宇身上,不说半个字,神情高傲而藐视。
青年男子似受到极大侮辱,苍白的脸霎时涨红,眼睛泛起血丝。正要发作时,他似想起什么,忽然恢复了平静。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冷笑道:“刘梦夕,你以为你还是当初人人巴结讨好的公主吗?嘿嘿,你父亲已失势,很快就被踢到人大养老。落难凤凰不如鸡,你敢再摆出一副婊子模样,我陈浩天一定要让你连婊子都不如!”
可惜,自称陈浩天的青年男子说了这么多,刘梦夕仍是一字未发,连眼角余光都不肯扫一眼,神情依然冷艳高贵。
“好好。”陈浩天连续说了两个“好”字,一个比一个咬得重,三角眼睛隐现狠毒之色。
接着,他把目光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