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莫悠乐听到呻吟声,大呼大叫了起来。张宇一阵汗颜,立即拉着莫悠乐的手向外走出几步:“小乐,我们不要多管闲事。”
不料,一向温顺的莫悠乐却用力甩开张宇的手,生气地质问道:“为什么不救她?宇哥,你怎么变得麻木不仁了?”
张宇不由苦笑,只得解释道:“人家是你情我愿的,没有你说的那种事。”
“胡说!”莫悠乐杏眼圆瞪,大声地说道,“我明明听到那女的痛苦的叫声。你不去我去!”
说完,她愤愤地向花丛中跑去。她曾差点被强奸过,所以对强奸很敏感,反应很激烈。
张宇赶上去,一把拉住莫悠乐,说道:“你在这里站着,我去‘救人’。”
这种情况下,棒打鸳鸯的恶人只能由他做了。张宇摇摇头,向花丛中走去,心中想道:管他的,被吓阳萎了活该,谁叫他打野战不找一个偏僻些的地方。又偏偏运气不好,遇上不谙世事的小乐。
走近花丛,张宇看到有一个男人正压着一个女人全力耕耘,正到紧要冲刺关头。
“咳咳咳……”张宇用力猛咳嗽。
被张宇突然打扰,眼看就要到高潮的男人猛地一惊,下面竟被吓软了。那女人也是眼看高潮了,突然感停下来,而且软了,糊迷中双腿紧勒住男人的腰,抬起屁股用力压上去,口中犹叫着:“……啊……我要、我要……”
不过,也只是片刻,女人也清醒了。
这时,张宇沉声说道:“东湖公园内严禁打炮,罚款一百!”
正在暴怒中的男人和女人愣了一愣,没敢发作,只得乖乖地飞快地穿好衣服站起来。
这对男女站起来后,借着微弱的灯光,张宇发现男人是一位三十左右的英俊男子,身材修长,气质干练沉稳。而女人出乎意料地是一位高中生,脸上稚气未脱,身上穿着校服。
“靠,这个禽兽,连小女孩都不放过!”张宇暗骂道,嘴上仍沉声说道:“快交钱!”
“宇哥。”莫悠乐小跑过来。
张宇听到背后传来的叫声,立即知道事情坏了。
果然,那英俊男子看着莫悠乐,又看看张宇,立即明白自己被骗了,当下大怒:“你妹!”直接挥拳打向张宇。
张宇看着英俊男子挥拳过来,没有闪躲,只稍稍偏移一下,让过要害部位。
“砰”“砰”连续两声,张宇被打了两拳,当英俊男子挥出第三拳时,立即感到手腕被一只如铁钳的大手钳住,动弹不得半分。
只见张宇用手钳住英俊男子的手腕,然后苦笑道:“兄弟,打两拳就够了。再打就过份了。”
张宇放开英俊男子的手,英俊男子也收回拳头,目光狠狠地盯着张宇和莫悠乐:“我要是真的被吓阳萎,就是找遍涯海角也要把你阉了!”
接着,英俊男子搂着高中女生走了。
张宇“丝丝”的吸着冷气,刚才被打了两拳还真的有点痛,尤其是有一拳是打在脸上的,指不定会留下淤青,影响到明天招聘工作。
“……宇、宇哥,对不起。”莫悠乐低着头,满心愧疚,若不是她误会张宇,坚持认为发生强奸,张宇就不会被人打,而且被打了还不能还手。
“没事,呵……丝——”张宇想微笑安慰莫悠乐,没想到牵扯到伤口。
“宇哥,很痛吗?”莫悠乐紧张地叫道,“我帮你看看。”接着,她踮起脚尖看张宇脸上被打的地方,只见一大块红紫色,不由心疼地用小嘴往上面吹气。
被莫悠乐温柔地吹着气,张宇立即感到被打的地方一阵清凉,竟不怎么痛了,而且还隐约有点舒服。尤其是,莫悠乐朝他脸上吹气,气息传入鼻孔,一阵如兰香味谧入肺腑,使人陶醉。
莫悠乐吹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说道:“宇哥,我们快去医院吧。”
张宇点点头,痛不痛是小事,关键是怕影响明天招聘工作。
离开东湖公园,张宇并没有进医院,直接找了一个门诊就处理了。
从门诊出来,张宇脸上的淤青消了肿,也淡了许多,希望经过涂药和一个夜晚的休息,能把淤青化了。
晚上十点,莫悠乐洗完澡,穿着一件藕色睡衣进入张宇房间开会。开门让莫悠乐进入房间后,张宇继续对镜子给脸上淤青涂药。
莫悠乐走过来,柔声说道:“宇哥,我帮你涂吧。”
张宇也不客气,坐回椅子上,让莫悠乐帮涂药。
莫悠乐接过药水和棉纤,走到张宇跟前,张宇立即闻到一阵谧人心肺的处子幽香。而且,由于他是坐着,而莫悠乐是站着,他目光平视,正好落在莫悠乐高耸的雪峰上,距离非常的近,只有十几厘米,透过棉质睡衣表面,他甚至还能猜测到雪峰的形状。
莫悠乐并没有直接涂药水,而是先俯身用小嘴对着淤青轻柔地吹气。莫悠乐这一举动简直要了张宇老命,轻柔的香风吹在淤青上自然是清凉舒服得很,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莫悠乐俯身时,宽松的睡衣往下垂落到张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