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逍遥手上的火焰与连少羽的玄火形成一种对抗之势,仿佛像是一圈半圆一般,将叶逍遥给围住,防住了他的攻势。
两人势均力敌,能量在整个房间中肆掠,如同暴走的岩浆,让得整个房间的人都因为温度的骤升,而推到了门外,唯有一些还能支持的人还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观看着这无声的战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连少羽一脸的难以置信,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不断加大着手上的攻势,不断地爆发着手上的玄火,直接是向着叶逍遥给攻去,几乎忘记了他们还在比赛。
台下群众望着连少羽向着叶逍遥的攻势,一脸诧异,他们不明白为何那男子要向着蒙面的那名年轻人喷出玄火,他们也不明白为何那名蒙面男子的火焰竟然会如此厉害,普通的烈焰丸之火竟能防住连少羽的玄火。
“看到了吧,天门山的一群小兔崽子,竟然还说我冤枉他,你现在瞧瞧,看看他在干什么!”
追风望着天门山的那群弟子,一脸嘲笑加讽刺地怒吼,对着先前那说他诬陷的弟子更是冲上前去,再补了一巴掌。
那名弟子脸上的的臃肿还未消,这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一巴掌,让得他“美丽”的脸上又是多出了一道霞彩,一时还没想好怎么“贺谢”,毕竟这份礼送得太大,来得太突然,有些措手不及。
男子埋着头,脸色阴森,似乎在思考着怎么报仇。
有了先前之例,其他天门山的弟子都不敢有所妄动。他们望着台上连少羽肆无忌惮地发狂,脸色很是阴沉,纷纷露出很是难看的脸色。
台下的观众们也都纷纷看向了天门山的弟子们,想要看看他们会说些什么。
而天门山的弟子们望着看来的人群们,纷纷是转过头去,脸色变得是更加的难堪。
一旁的冯宇望见形势的转变,先是暗骂了一下连少羽的愚蠢,然后立马下台,向着王老问道:“此战,连少羽在炼丹之时偷袭他人,行为恶劣,已经被判失败,要不要就此打住比赛?”
“早得时候干什么去了?”追风一脸讥讽地看着他。
而王老看了看冯宇,面无表情地说道:“不用了,让比赛继续吧。”
听到这话,冯宇和追风皆是一惊,难以置信。
冯宇率先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向着王老恭敬地说了一声是,便回到了台上,澹台公旁。只留下追风一人傻傻地盯着他。
追风本想上去问些什么,可是当他看见王老那脸上信心满满的表情时,自己的心中不知为何,竟然莫名多出一种放心感,那些想说的话,想骂人的词语全都统统咽回了肚子里,静静地看着台上那被火焰包裹的身影,期待着又会多出怎样的惊喜。
“不可能,不可能,明明只是一个蝼蚁般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抵挡住我的玄火。”
连少羽狰狞地面孔在脸上闪现,让得台下的人都有些恶心。
而火焰之中的叶逍遥全然没有发现什么攻击,那漫天炙热的火焰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眼睛直直的盯着炉鼎中熔炼出的药汁,然后闭上眼,去寻找那王老所说的规则。
“发现事物的规则,然后去顺着他们的本性去相互调剂,相互融合,这样,即使是属性相互克制的事物,也能在规则的作用下结合。”
叶逍遥回忆着王老的话,心中通过火焰,去感受着那丹炉之中,几种药汁的性质。
“有两种药材是克制的吗?”
叶逍遥心中仿佛与药材建立了某种奇妙的联系一般,感觉到这两种药材彼此有一种排斥感,排斥着对方相互进入到彼此的身体之中。
“规则吗?”
感悟着一种意境,叶逍遥仿佛回到了早晨炼丹时的那种感觉,他的手仿佛释放出某种奇特的力量,在这种奇特的力量下,炉鼎中的药汁竟然凭空悬浮起来,几股药汁螺旋环绕,向着空中某一点汇去,在药炉之上方释放出五光十色,让台下众人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不可能,他竟然开启了念丹!”
澹台公望见,尖叫起来。
王老看见,脸上充满了惊起:“这便是念丹吗?以意念来催生丹药,以意念来炼制丹药,这到底是多么神奇的规则?”
连少羽看见,一脸如死灰,冯宇则是满脸阴沉。
当几种药汁螺旋环绕,汇聚一点时,这几种药汁仿佛是要爆发出某种力量一般,让人隐隐有些心悸。
就在这时,叶逍遥仿佛在精神的世界中找到了某种契合点,突然双眼一睁,单手凌空一握,声音仿佛是玄音传来,叫喊道:“凝!”
话音落下,药汁汇聚一处,发出耀天白光,整个屋子都被照耀的如白天一般。
人们的眼睛似乎忘记了白光带来的刺痛,眼睛紧紧地盯着那耀眼的中心,心中紧张着:“成功了吗?”
白光褪去,房屋之中渐渐是暗淡了下来。
药炉之上,随着白光逐渐是向着某一点散去,隐隐闪现着一枚丹药之影。
寂静,炼丹房中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