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王东一愣,惊诧的问道。
“你不知道?”马三一怔,随即眉飞色舞道:“这可是汉代令牌,上面写着泗水衙门,一看就知道是衙差的令牌。”
看着面前巴掌大,圆形,下方有须的令牌,王东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因为怎么看都觉得不像那么回事,便是从马三手里拿过令牌,细看起来。半响问道,“马三,这东西你从哪来的?”
“是真的?”马三见王东这样问,神色一喜,道:“这是我花五根雪糕从一六岁的小孩手里换过来的。”
“哦,那还不亏,收好权当留个纪念。”王东说道,将令牌还给马三,随即又不解的问道:“马三,你刚才不是说从地下来的吗?”
“这个我是听那小孩说的,他说这是他爷爷从西郊的出土的墓中带出来的。”马三挠了挠头,追问道:“东子,这东西究竟怎么说?我觉得很像是真的。”
王东觉得好笑,道:“三爷,你也是走南闯北的人,怎么连一毛孩子的话也信?这东西分明是贴制的,而且你看上面的年份文帝十年,要知道铁器到汉末之年才出现,而文帝是谁?是高祖刘邦的儿子,你说这令牌是不是真的?”
“这个..”马三一愣,猛地一拍自己脑袋,真是那么回事,汉末之年才出现铁器,可文帝十年分明是汉初,怎么自己就没发现呢?其实也不怪马三,马三没系统的学习过,不清楚也情有可原。
随后将半分钱都不值的令牌丢到车上,闲聊两句,马三便告辞了,王东也打车回了家,本以为此番遇到马三又能捞到什么好东西的。想来也是,马三只是走街串巷收破烂的,也就仗着眼光和直觉平定是不是老物件,其实肚中没有多少墨水,不然也不会连番两次被王东捡了漏。
搭上车,王东接到谢冰的电话,说她伯父想见见他,约在今晚在他家吃饭。为此,王东好好的准备了半天,到傍晚,谢冰来接自己。
半个时辰,车在一间别墅前停下,谢冰带着王东下了车。
走进别墅,王东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象震住,谢秀山不愧是浦南知名的大收藏家,藏品之多,超乎百件,都可以自己开一个小型的博物展览了。别墅内部装修偏向古典风格,一进门便是看到客厅里的屏风架子上放满着各式各样的藏品,墙上还挂着好几副名画,有齐白石的、徐悲鸿的,年份最久的是明代陆治的。
听到开门声,坐在沙发上看报的谢秀山放下报纸,谢冰随即介绍道:“大伯,这就是我跟您提到的王东。”
“大伯好。”王东礼貌的叫道,前两天面见过谢冰父母,没有反对意见,叫他们好好相处,便是同意他们的事,所以王东便随了谢冰的叫法,叫谢秀山为大伯。
“好,做。”谢秀山应答了声,只是觉得眼前这个年轻小伙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便道:“你们先坐会,饭菜还没好,你们大伯母都忙半天了。”
“嘻嘻。”谢冰嘻嘻而笑,道:“那我去泡壶茶,你们先聊聊。
“记得三洗四泡,时间也要把握好。”谢秀山叮嘱道。
“我知道。”谢冰回应道,而厨房里却是传来阵埋怨的声音:“小冰,别听他的,不就泡壶茶,哪有那么多规矩。”
“大伯母好。”王东朝厨房叫了声,透过厨房门,可以看到大伯母忙碌的身影。
“好,小东你先坐会,饭菜马上好。”厨房里传来回应。
“恩,好。”王东应了声。
“小东,听说你对古玩很有研究,还是老德的高徒?”谢秀山问道。
“大伯您说笑了,我就是跟着德叔后面混了几年,承蒙德叔看的起我,传了点鉴别技巧,谈不上研究。”王东谦虚道。
“茶来了。”这时,谢冰将泡好的茶端了上来。
“来,先喝口茶,试试小冰的手艺。”谢秀山呵呵的道,他对自己侄女是万分满意,不仅有商业头脑,而且还泡的一手好差。
谢冰会泡茶,王东并不知道,不由的一惊,端起一小杯茶,离鼻半尺之远轻轻吸了吸,而后才抿了一小口,赞许道:“好茶。”
“小东也是懂茶之人?”谢秀山问道,从王东的喝茶姿势,便是知道王东精通此道。
“略懂一些,跟德叔后面喝茶多了,也就懂了点。”王东谦虚道,确实他喝茶是受德叔的影响。
“说来听听。”谢秀山较有深意的问道。
“大伯,你就别为难小东了,他能知道多少,肯定及不上你阿。”谢冰埋怨道道。
“哈哈,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小冰你可还没嫁呢。”谢秀山打趣的说道,让谢冰落了个大红脸。
王东平拍了拍谢冰的手背,示意她放心,便道:“大伯,茶道可简说成三要五不可。”
“哦?哪三要五不可?”谢秀山继续问道,其实他哪是不知道,是有意试探王东。
“三要,要选茶鉴茶,要加工茶,和要选水,五不可,不可用保温杯,不可用沸水,不可时间过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