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谢冰一早就去了公司,王东也没闲着,给德叔拨了个电话,约在益阳茶社,随后又给老马去了个电话,说请半天的假期,随后王东变打车去了南泽街,他自己的奥迪车因为没油一直闲置着,这两天也没能有空打油去。
浦南,世贸大厦对面的雍和酒店,二十三层总统套房,一年轻人悠闲的喝着茶,他不是别人,正是邵光国,正式烧这时门被敲响了,走进一身段飘柔的女子,问道:“怎么样?昨天的事都查清楚了。”
“查清楚了,少爷。”女子回答,随机将自己的调查结果汇报给邵光国。
“混蛋。”听到汇报的邵光国猛地站了起来,瞪大眼睛,从容的面色也变得铁青,一字一句的从牙缝中挤出,道:“打给常定标,叫他好好整顿下浦南的治安。”
“是,少爷。”女子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
女子走出总统套房后,邵光国不由的揉了揉太阳穴,看来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或者说看错人了。本以为像王东那样的小市民,只要稍威胁下,或者展露下自己的财力,便会让他知难而退,事实情况并非如此,看来得花点功夫,不过还是没将王东放在眼里。
昨天强干未遂,一生火气没地发泄的大飞三人,王东他们走后就立马叫了个小姐,云雨一晚,此刻睡得正香。突然,咚的一声惊响,大飞猛地一下子坐了起来,接着便是看到一群防爆警察涌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他按住,直接套上黑面罩,架了出去。与她睡在同一张床上的小姐,也未能幸免。
与此同时,他的两个小弟也均被防爆警察带走了。
头戴黑罩的大飞一脸茫然,暗问:怎么回事?自己平日不过就收收保护费,顶多拘留十余日,怎么出动防爆警察了?难道是昨天那事?想起王东那双锐利的眼睛,大飞便是一阵心慌,双腿忍不住的哆嗦。
益阳茶社,王东自然不知道大飞他们的事,也不知道邵光国一直暗中观察他,此刻,王东正喝着茶等着德叔。
差不多九点的时候,德叔驱车而来,一进益阳茶社便见到王东,远远的就问:“小东,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碰到什么好东西了?”
电话里王东并未跟德叔说是什么事,所以德叔才会误会,王东解释道:“德叔,不是这回事,是另外的事。”当即,王东将谢冰的事跟德叔说了下。
听完王东的描述,德叔不由的揉了揉太阳穴,摇头道:“此事不好办,我认识的一些朋友是有些权利,但不能因为权利而有失偏颇,影响事实的公正。”
“德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问问,能不能让这事成为内部事件,不要有太多的媒体曝光,目前谢氏集团已经岌岌可危了。”王东恳求道,虽然翡翠参玻璃的事件一发生,就被某股势力压制住,但王东相信,若是谢冰不妥协婚姻,那股势力肯定会反戈一击,所以他要提前做好准备。
“你和谢氏集团什么关系?”德叔多嘴问了句,王东有些脸红,但还是道:“谢冰是我女朋友。”
“哦?”德叔一惊,没想到貌不惊人的王东,不漏声色的就将高高在上的谢冰拿下,好像这还没几个月。震惊之余,德叔便思索着这事找谁帮忙?想了想,最后微叹一声道:“这么大的事想要压下来,怕是不那么容易,得找个实权人物。”想了想,继续道:“我知道浦南一领导的电话,是华叔一手提拔的,我打个电话区问问,至于成不成,再说。”
“谢谢德叔。”王东连忙感激道。
“谢什么,不就是一通电话,要是人家真把事办了,也是看在你华爷爷的面上。”德叔说道。
想起那位华首长,王东便是一脸的肃然起敬,同时内心也有淡淡的疑惑,老一辈的他们究竟有什么恩怨?
半响,德叔收了线,道:“事情已经说,至于成不成,只能说听天由命,毕竟这事太大,若是没有好的理由压制,怕会落人口实。”
“对了,德叔,近期我想去一趟腾冲。”王东说道。
“去赌石?”德叔眉头一触,有些不高兴,赌石这东西不输则已,一输可就是倾家荡产,德叔年轻的时候可是在这上面载了大跟头,所以对赌石有些厌恶,而王东又是他一手带出来的,所以在听到王东要去赌石时,有些不悦。
“恩,我想去碰碰运气,谢氏集团出了这档子事,想要挽回声誉,只能出售更好的玉石。”王东坚定道。
“你阿。”德叔也不知道怎么劝王东,而且知道劝不住,只是道:“赌石的话得有个度,别冲动一下子全部折进去了。”不过心里却是加了一句,若真全折了,大不了就把那折扇拍出去,这辈子也够他吃穿不愁了。
“恩,我知道。”对于德叔的叮嘱,王东连忙应答,虽然他知道在赌石方面自己不可能走眼,但还是一脸谦虚样,没有半分傲气。
“好了,我也回店里了,什么时候出发跟我说一声,平时你也学学你马叔的那一手,别看他几次都走眼了,那是因为他不太擅长那些,若是翡翠、宝石或者西洋物件,我们可都要靠边站了。”德叔关照道,随后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