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翻了有十余页,王东还是一连困惑,按理说,左手能感应到灵气的存在,就应该是件老物件,但为什么书看起来乖乖?
足足看了有五分钟,王东还是一连困惑,最终摇头:“古书我拿捏不准。”接着拿起砚台,运起灵气透视砚台,里面存有灵气,比上次鼻烟壶内的灵气浓郁一些,但又比不上御赐毛竹和《钦定四庫全書》,应该是乾隆至光绪年间的物件。
下了定论,王东拿起最后一块佛玉,对于玉王东有较深的研究,所以一开始并未急着用灵气探查,而是通过以前自己总结的方法坚定,用手指触碰,用舌尖舔,拿起佛玉对着亮光的地方瞧了瞧,最终运起灵气透视了下,不过并未像透视钻石那般极致,只是稍微看了看,果真如自己想的那般。
“张老板,这块佛玉恐怕是块假玉,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是树脂做的。”王东说道,内心已经做好迎接狂风暴雨的准备,但这回张老板却是出奇的安静,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然而坐在老马旁边的小马却是按耐不住,道:“王老弟,这回怕是你看走眼了,这块佛玉绝对是新疆的和田玉,市价绝对高达十万元。”
小马语气十分肯定,倒不是自己对玉有多么了解,而是刚才看到二叔老马在纸上写的和田玉,至于市价则是自己估计的。
“呵呵。”德叔笑了笑,在小马看来那是对自己的肯定,心中十分欢喜,刚才自己在戒指上败王东一把,现在总算在佛玉上找回场子,一胜一败平局,只要二叔胜过老邱成为‘宝石斋’铺子的掌眼,自己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二叔的副手,心中既是激动又是担忧。
“好了,老张揭开谜底吧。”德叔说道。
“好,既然戒指的真假已经说过了,那就从砚台开始。”张老板看了下纸张的评定,点头道:“正如各位所言,它是件大开门的物件,不过年代并不久,只是咸丰年的物件,差不多一百五十年的历史。”
一百五十年,王东暗暗记下,心中却是迸发出个想法:是不是可以通过物件内灵气的浓郁程度来衡量它的年龄?以此来推断它是什么哪一年的物件。略微思索,王东绝对不失为坚定的一种手段。
“这本《钦定四庫全書?,大家都说拿捏不准,也不怪大家,拿捏不准是正常,能用肉眼看出来就怪了。这是本‘老料新功’的书,说白了就是个赝品。”张老板道,“不过好在当初收它的时候只花了五万块,打眼什么的也无所谓。”
“至于最后一块佛玉,不说也罢,我们还是去吃喝一顿,然后桑拿小姐。”张老板一副急样。
“张叔,不急,您还是说说佛玉的真假,也不差这几分钟。”小马不协调的阻止,心里暗暗得意:等下看你王东如何难堪,竟说上佳的和田玉是假玉,还是树脂做的。
“真的要说?”张老板被小马冲撞,神色不太高兴的问道,只是眼神却是望向老马,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老马心中一诧,扫了下桌上纸条,老邱写的是假玉,树脂制,而自己写的是和田美玉。微顿,老马最终还是点头,他也想知道最终的结果。看老邱的纸条上的评定结果,戒指写的放弃,砚台写的是真品,《钦定四庫全書》不确定,与自己写的钻戒,砚台真品,《钦定四庫全書》不确定,几乎平局,就剩下最后一块佛玉。
也就是说,佛玉的鉴定决定着他们中两位的去留,谁的结果正确,谁将担任‘宝石斋’新店的掌眼。有这一层关系,老马也变得紧张起来,而小马更是一颗心提到嗓门眼,是不是自己就要成为掌眼副手,年薪十万了?
只见张老板重重的拍了拍老马的肩,意味深长道:“老马,希望我再开分店的时候能荣幸的请您当掌眼,这回咱就翻过去了。”随即道,“走吧,海吃海喝去,然后再去桑拿小姐。”
“这……”老马浑然一颤,在张老板说下次合作时,如坠冰窟,也就是这回自己没机会了,也就是说自己还要回鸟不生蛋的‘珍宝斎’。同样,小马也一下子蒙了,掌眼副手,年薪十万都如泡沫般破碎。
“怎么可能是树脂的,明明是上等的和田美玉,张叔你是不是弄错了?”小马不甘的问道。
“怎么可能弄错?这是早上来的路上花十块钱在路摊上买的。”一时不慎,张老板脱口说出玉的来历,像一记巴掌硬生生的打在老马脸上。十块钱的路摊货,自己竟将它鉴成和田玉。
“也可能是捡漏阿,为何不找个权威的专家鉴定?”小马依旧不甘的辩解,一心想着争掌眼副手的职位。
“闭嘴,还不嫌丢人吗?”老马没好气的瞪了小马一眼低沉道。
“呵呵。”这回张老板倒是没生气反而被小马的天真逗乐了,十块钱的地摊货能捡漏?找专家鉴定?在座的有哪个不是专家?恐怕除了你小马吧?而且有德叔在,还用找谁?
“老马,别发呆,这次不能合作,还有下次,先去爽爽,放松下心情。”张老板银笑道。
“不了,谢张老板的邀请,但是‘珍宝斋’还有些事,我得先走一步。”老马婉言拒绝,此时他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