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王东一如既往的像个家庭主妇烧饭炒菜,等着两牲口回来。
七点半,依旧很准时,李青与胖子归来,看到桌上放着三四盘炒菜,胖子食欲大开,无节操道:“今天非吃掉三大碗,把中午的补回来。”
“咦,东子,你又带啥玩意回来了?”李青看到桌上放着一个布袋,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一个毛竹笔筒。”王东端着最后一道菜从厨房出来。
“不会是大开门的物件吧?”盛着饭的胖子问道。
“我也不确定,明儿请德叔帮忙长长眼。”王东道。
“花多少钱买的?”李青好奇的问道。
“三十万。”王东如实道。
“啥?三十万?”较是李青与胖子已做好准备,但听到三十万时还是长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王东。要是三五万的话,还可以理解,但三十万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你不怕打眼吗?”胖子无节操的问道。
“怕,怎么不怕。”王东十分肯定道:“但也不能因为怕,而不去做。”
“恩。”李青同意的点头,认真道:“确实,就像走路一样,不能因为怕跌倒,或者跌倒过,而不去走路。”
“两文艺骚年。”胖子无节操道。
“咦,东子,这笔筒怎么这么奇怪,八角形的?”李青诧异的问道,在他的认知中,笔筒一般都是圆柱状。
“这是八角笔筒,顶和底是花梨木镶边,每一面都刻有不同的图画。”王东解释道。
“是阿,这些图画倒是惟妙惟肖,你看着老叟垂钓图,孩童追喋图,雕刻的多好。”李青赞许道。
“给我看看。”胖子的好奇心被李青勾了起来,带着几分好奇接过八角毛竹笔筒。
“东子,我觉得这是个老物件。”李青认真道。
“哇靠,御赐?”接过笔筒仔细端详的胖子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尖叫起来。
“什么?在哪?给我看看?”李青激动的问道,而王东却一脸平静,没明明显的情绪变化,其实他心里早就一清二楚。
果真,在一副画下面刻着两极不引人注意的篆体小子,御赐。
“看,底子上写着乾隆年制。”胖子一惊一诧。
“乾隆爷出品的?”李青不可思议道。
“东子,要真是乾隆年间的物件,值不少钱吧?”胖子问道。
“值多少钱?”李青也好奇的问道。
“差不多两三百万吧。”王东估摸着回答:“不过这东西是以铺子的名义买下来的,到时候出手即便卖出两三百万,估计我能拿到的也就一二十万的提成。”
“哦。”胖子有些扫兴,不过有一二十万也不错。王东没将自己垫付三十万的事跟他们说,免得他们胡思乱想。
吃过晚饭,稍微商讨了下俱乐部的事,各自洗洗睡,李青依旧苦逼的躺沙发,而王东则是仔细的研究起毛竹笔筒,但奇怪的发现并没有灵气再往左手里涌入,而经过探查,毛竹笔筒里还存有灵气,不过量比较少,差不多是先前淘的鼻烟壶的量。
难道只能吸收一部分灵气?
想至深夜,王东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睡下。
次日,天有些阴沉,据电台说今天可能会下雨,王东随手带了柄伞,这才想起谢冰的伞还在自己这,改天要记得还给她。
来到宝石斋,德叔已经到了,不过神色却有些凝重,见王东来,朝他招了招手。
走进来的王东看到小衫朝自己使了使眼色,又撇了撇小吴,便知道不好,肯定是小吴在德叔面前瞎说了什么,才导致德叔脸色这么差。
不过既然八角毛竹笔筒是自己掏钱垫付的,王东也不怕小吴来什么阴的,诚恳道:“德叔,昨儿有个老伯来卖东西,我觉得不错,就自己掏钱垫付盘下来。要是这东西是真的,就属于铺子的,要是打眼,就算我小王的。”
“哦?”德叔眼前一亮,瞟了眼小吴,好像与小吴说的有些不符。也罢,先看看东西再说。
王东将用布袋包裹好的毛竹笔筒递给德叔,德叔取出后扫了两眼,便仔细的研究下面‘乾隆年制’的落款,随后也注意到老叟垂钓图下面篆刻的‘御赐’二字。
“德叔,要不要刮点东西,我去做个化验,测试下年份?”小吴打心眼里希望王东打眼,狗腿子的跑过来献殷勤的问道。
仔细鉴赏毛竹笔筒的德叔没搭话,小吴也只能闭嘴。
稍许,德叔郑重的问道:“小王,你确定要将这东西让给铺子?要知道可是你垫付的钱。”
“德叔,我是铺子的员工,也是您一手带出来的,人家既是看重我们铺子的招牌来的,我怎么能中饱私囊,这东西算铺子的比较好。”王东认真地回答。
“好,不错,德叔没白带你一场。”德叔赞许道:“待会我就让小衫把三十万给你,等这东西出手了,再分百分之三十的利润。”
“谢德叔。”王东感激道,百分之三十的利润虽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