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天黑,王东买了些菜回家,别说,王东还真会炒菜!忙碌一阵,天黑的时候李青与胖子归巢。一进门就听到李青嚷嚷报喜道:“东子,搞定了,而且只花了二十五万,比预计的少五万。”
“哦。”厨房的王东应了声:“你们洗洗手,进来端菜,可以开饭了。”
“哇靠,东子,你这两年干嘛了,啥时候学的厨?”胖子不可思议的问道,记得当初王东只会泡面,连炒饭都不会。
“胖子,哪壶不开提哪壶,有吃的你就吃你的,问那么多干嘛?”李青没好气的教训道,而胖子也从李青的脸上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乖乖的闭上嘴巴。
“也没什么,有阵子王雪吃不惯外面的东西,特意学做了几样。”王东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与苦涩,淡淡道。
“开饭了。”将厨房里炒好的菜端出来的李青嚷道,胖子拿碗盛饭。
饭桌上,李青兴致勃勃的问道:“来,说说,今儿大家都有啥收获。”随即不待别人说,自己抢先道:“我将场子的事办妥了,明儿交钱办手续,以后我们俱乐部就有家了。”
“切,刚你进门就嚷过了。”胖子不以为然,夹了块肉片塞进嘴里:“器材的事情我也办的差不多了,而且还跑了两家装修公司,改天带他们去场子瞧瞧。”
“哦?胖子你倒是有先见之明。”李青赞誉道,王东也十分满意的看着胖子,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比别人多想一步,真不知道他老家的老板怎么会炒了他?像胖子这样的人,说不上大材,但绝对要比一般人高一截!
“东子,说说你的收获,找到大开门的东西了吗?”李青问道。
“还没。”王东摇头:“不过却是匀了个鼻烟壶,我怀疑是个大开门的老物件。”说这话,王东将放在口袋里用锦布包好的鼻烟壶拿出。
“就这个?”不带李青去接,胖子倒是一把抢过,对着灯光看了半天,稀里糊涂的问道:“这就是古董阿?”
“给我瞧瞧。”李青要过胖子手上的鼻烟壶看了看,有些皱眉,道:“东子,这东西不像大开门,内壁上的画很完整,像是新作的,不过鼻烟壶的本身是的和田玉。”自家卖玉器的李青多少对玉有些了解,还是能看出是和田玉的。
“恩,我也就看中鼻烟壶的玉质才买的。”王东道。
“多少钱买的?要是超过八千就不值了。”李青报了个价,而这个八千自然只是针对和田玉本身。
“哇靠,八千?这小东西能值八千?”胖子瞪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李青手里拿着的鼻烟壶,亏得自己刚才还一把抢过来,这要是打碎了,不得哭死!
“恩,差不多就这个价,不过我觉得极有可能是大开门的老物件,改天铺子重开业了,请德叔帮忙鉴鉴。”王东没说出真的买价,觉得没必要。
“东子,这东西要不是大开门的货,你是不是就打眼了?”胖子没心没肺的问道。
“不然,这鼻烟壶本身的玉质就能值八千。”李青解释道。
“哦。”胖子应了声。
接下来的几天,王东也没去南泽街捡漏啥的,毕竟还没证实有灵气的物件就是古董这个想法,而以他目前眼力与知识还不足以在大海中捞出一粒金砂来,便帮着规划场子装修的事。
经过几天的交流,终于从两家装修公司中选出一家的方案,预计装修费用要达到四十至五十万,再减去置办器材的二十万,也就是说一百万就剩下十五万,不由让王东一阵皱眉,看来得解块原石出来买卖,要是宣传搞不好,这些努力都将打水漂。
在将极限俱乐部大体事件确定下来后,宝石斋也重新开业了,王东迫不及待的带着鼻烟壶去了宝石斋。
宝石斋重新装修,方货物的架子与地板都是新置办的,而且架子上有防盗玻璃锁,将里面的物件保管的好好的,这是之前货架不具备的。若是以前的货架,王东都可以不请德叔鉴别,就能测试自己的猜想,直接鉴别下店里的物件,可现在不行了。
宝石斋重新开业,老板大肆庆祝,有不少来宾到访,王东也跟着后面端茶倒水,德叔也忙着招呼客人,一直没有机会给德叔掌眼。直到下午,铺子里才算安静,德叔也得空,喝着茶看着报纸。
“德叔,前两天我去南城淘了件鼻烟壶,你帮我掌掌眼?”看德叔空闲,王东便凑过去问道。
“哦?拿出来瞧瞧。”德叔为人蛮和善,轻异声放下报纸,接过王东递过来的鼻烟壶仔细的看起来,时而皱眉时而舒畅,但最后却还是皱眉,道:“小王,这东西不好说,我也拿捏的不是很准,十之八九是个大开门的老物件。”
“不过内画实在是出奇的完整,不像历经百年的东西,而且这壶有近四十年的使用寿命。要知道鼻烟壶的内画不同于宣纸作的纸画,鼻烟壶是用来装烟草的,有时候烟草结岩需要用东西跳出来,而这个过程指不定就划破内画。要不我们做个化验,刮点里面的丹青,验验?”
虽然德叔是王东的师傅,但东西终究是王东的,刮丹青的过程指不定就将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