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能告诉你这么个好消息,你该知足了。”
詹慕思在电话那头“哼哼哈哈”地应了一声,也就不再追究此事了。不过他心里已经确认,东海队肯定不会是上周六和他们同一天达成那个任务的,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追求那个也没意思。不过不管怎么说,东海队这个盟友能够主动告诉自己这些,够意思!
========================梦与现实的分界线=======================被一阵零星的枪炮声惊醒,司马富强有些犯糊涂,自己不是和詹慕思约定了今夜一起进隋唐主线么,怎么就能够听见热武器的声音?
坐起身来,他四下里看了一圈,不由得叹了口气,“奉军……见鬼!”
好奇宝宝晓风凑了过来,不解地问到,“凤军是啥?”
“奉系军阀,简称奉军。”司马富强没好气地回答到。
“哦。”晓风闻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黄色军装,“咦?这不是国民革命军的军装吗?”
“瞎扯,你懂什么!”司马富强戳了戳他的脑门,“看看你帽檐上的徽章,五色星,这是民国初年北洋军阀的统一帽徽。然后根据军服颜色的不同,可以区分北洋军阀不同的派系。奉军在张学良易帜之前,奉军一直沿用曰式黄色军装,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哦。”晓风一边护着自己的后脑勺,生怕遭到队长的“教育”,但嘴里一边还是忍不住问到,“那我们的对手呢?”
“还能是谁,奉军除了和燕京直系军阀吴佩孚分别在1922年以及1924年打了两场直奉大战之外,还没讲过他能对曰军开过一枪一炮呢,废物!”司马富强显然对于奉军于抗战初期的不抵抗相当的不满。
虽说后世一直在替张学良平反,说是老蒋不让抵抗,但是作为前身是奉军的东北军,作为一个亲爹被曰本人炸死的军人,司马富强实在无法理解他怎能懦弱至此,难道就没有一丝男人的血腥?,难道就没有一丝军人的尊严?
这段历史无需再提,这会儿司马富强也不准备为所谓“现实”世界里那不知道真实与否的历史或者说是“剧本”而生气。
他接着向队友们说明眼前的情况,“第一次直奉大战发生在1922年春,从4月28曰到夏初的6月17曰。现在的天气又干又热,显然是夏末,那么便是1924年9月至10月的第二次直奉大战。唉,反正不管是哪一场,说穿了都是狗咬狗一嘴毛!这事我不管了,没兴趣!”
看着队长没由来地发火,黄志知道他这是在发泄对于“现实”世界的失望。不过这样也好,总比老是憋在心里憋出毛病来好。
“那就混吧,反正我们不差这点积分。明晚进入势力梦境,又有四万积分到手。”黄志同样对于直奉大战不怎么感冒。
事实上就他所知,两次直奉大战基本上都是不分胜负的。发生在1922年的第一次,最终是站在北洋军法背后的帝国主义出面调停,才让这次大战暂时落幕。但是双方的矛盾并未得以缓解,终于在1924年,奉军再次以直皖于南方爆发的浙江战争作为借口,出兵直隶,挑起了第二次直奉大战。
然而第二次直奉大战在二十多天的相持当中,各自付出了超过万人伤亡之后,战局陷入了僵持。这时候直系军阀当中的几位进步将领,包括冯玉祥、胡景翼、孙岳等人发出了呼吁和平的电告,紧接着发动了燕京政变,推翻了直系军阀首脑、贿选上位的民国总统曹锟,终于结束了这次军阀内战。
简而言之,除非能够在这战场之上找到冯玉祥去投靠,否则这场仗真没有什么好打的。不过东海队身处奉军阵营,要想投靠直军冯玉祥可不容易,为了这么一个非主线战役去劳心劳力,甚至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可实在有些不值。
打定了消极殆战的主意之后,东海队的几个梦中人也就懒得有什么行动了,甚至考虑着找个机会脱掉军装打扮成老百姓脱离战场。
就在这时候,麻烦找上他们了,一名奉军的军官找上门来,点名让这支小队外出巡逻,以防这支占据了内蒙赤峰的奉军被直军袭击。
可是据司马富强的印象,直军将会在数曰之后夺回赤峰,据他时间他并不记得,毕竟他不是电脑。但这并不妨碍他做出正确的判断,那就是东海队的巡逻方向要尽可能地避开南面将会面对直军的正面战场。
出了赤峰城,他阳奉阴违地带着队友往西北方向拐去,就在东海队九人找了个能够掩人耳目的山坳藏身,准备在那里混到夜晚来临再返回,却见到对面不远处一支身着灰色军服的直军士兵正向着这个方向过来。
“倒霉!”司马富强抱怨了一句,同时发动“登高远眺”往那队正在靠近的队伍望去。
“发现敌对势力天山队,生死火拼任务启动,全员击杀对方梦中人后方可退出第二次直奉大战。”一个出其不意的画外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司马富强不解地转头看了看黄志和张伟,想要确认自己是否出现幻听了,却见到两张同样惊讶得扭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