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自当保凉州百姓平安,至于其余,现在言之尚早吧!呵呵呵!”笑了笑,还是决定不冒险了,但也微微露出了一些自己的意思了,至于能不能听懂,就看对方怎样理解了。
“如是如此,主公需得用心了,凉州人自古以来崇尚强者,即要打败敌兵,又要他们心服口服,一言以蔽之,对百姓,以威压,以德服。对叛军,打痛打服,以大义招降,灭其首领,取其精壮,充于军旅之中。”
韩进心下叹服,果然厉害,区区几言,就将今后发展大势说出,尽管自己已经决定这样做了,但自己可是想了好久才想出的。
“那以元常之见,这次朝廷会让谁带兵出征呢?”
“怕是将军心动了吧?”钟繇不答反问。
“哈哈哈,元常果然深知我心,不错,如此良机,岂能错过!”
“只是将军虽然英勇,但毕竟年少,威望不足以服众,只怕朝廷未必会放得下心啊!”
“是啊!进也在为此忧虑。”韩进皱了皱眉头,手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后脑说。
“哈哈哈,主公,如今朝廷何人主宰啊?”
韩进愣了下,道:“元常敢是以为进连这些都分不清吧!那也太……”刚说到此处,忽而住口不言,大口微张,似是想到了什么,他本想说那也太小看我韩某人了吧,猛然想到钟繇必不会说这些无用的东西,随即细细思考了起来。
片刻之后,猛然拍了几下自己的脑门,双目盯着钟繇,似笑非笑,道:“元常果然不是那些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只是元常就不怕流言蜚语吗?”
“那将军怕吗?”
韩进一呆,随即二人放声大笑,声音犹若金石,穿出房间,引来外面食客的阵阵好奇。
傍晚时分,韩进让小龙子置办了些礼物,便带着典韦乘着夜色朦胧去了张让府邸,两年不见,张府更见气势。
听得韩进来访,张让亲自迎出府门,虽说自己权势滔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他自个儿也明白,自己的一切都是来自皇上的恩典,对于韩进这样的后期之秀还是要拉拢的,更何苦,韩进还是他的财神爷呢!
进了府,分宾主落座,张让喊道:“小旗子,还不给韩将军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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