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梅啊,我高中时的同学。”赵云轩道。
“这么巧你们俩个考到同一个学校里。再说,你们两个像普通同学的关系吗?”朱兴愤愤然走了。
自己和李茹梅之间,像普通同学吗?赵云轩在沉思这个问题。
肯定不像!
对她,赵云轩抱有年轻人该有的想法,想抱着她,想拥着她,想……
李茹梅好像也喜欢两人在一起。可是,她言谈举止中,总是排挤爱,恋爱,结婚等一类词。对他想进一步发展的口风总是逃避,这让他琢磨不透了。
不管了,处着再说。
这个周末,赵云轩和和同宿舍的其他三人约好了,一起结伴游南京。梁海洋提示道:“云轩,咱们去是不是太单调了,要不你带上女朋友,也好有个鲜花做陪衬。”
“捎带着,再把她们宿舍的都请上,人多更热闹。”朱兴举顺着说道。
“有歪心吧!”赵云轩笑道,“我试试!尽量把她们约出来,到时候看你们自己了!”
通过李茹梅邀请传达过去,很快有了答复,她们都同意一起去玩。
赵云轩的忐忑放下来。想想也是,到大学了,放松的不只有男同学,女同学们肯定也想结交男同学,多见识,多沟通。
异性相吸,这不止适应在磁铁原理上。
周六一早,赵云轩四人的翘首期盼中,终于等来了姗姗来迟的六位美眉。
李茹梅她们住在老宿舍楼里,住宿条件相对差些,楼道窄,房间不大六个人住在一起。同学们集体找学校反映,校领导答复在学校东校区,新的教学楼、宿舍楼建设已接近尾声,明年就能投入使用。
男女人数的不对等,为朱兴举和梁海洋的接近计划增加困难。她们一直待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赵云轩四人沦落为佣人,帮她们带着重重的背包。
到了游览区,被美景吸引的女孩们逐渐分散开,机会来了。
朱兴举和梁海洋选好自己的目标,顺利地来到女孩身旁,殷勤地把矿泉水递过去,还有一些小吃。不一会,相互之间开始有说有笑了。
赵云轩和李茹梅,和大家拉开些距离,专心看风景。
景致好的地方,美女也多,他偶尔走神看偏了。感到胳膊肉疼了,忙一本正经道,“嗯!瞧来看去,还是身边的最漂亮。”
李茹梅莞尔,嗔怪道,“油嘴滑舌!”
中午,梁海洋挑了一家风味小吃店,解决肚子咕咕叫的问题。这里生意不错,普通的小桌旁,满满的坐着人。等了一会,才腾出地方让他们都坐下。
比较简单的式样,吃起来别有一番味道。比较辣,几个女孩直吹气,但没有耽误整碗都吞到肚里。
经过一上午的酝酿,中午的发酵,下午的气氛好了。男女相互间交流更多了,走着走着分成几排。
朱兴举、梁海洋和其中两个女孩走在最后面,梁海洋不时讲笑话逗她们。朱兴举拍拍自己的胸脯,显示出自己的魁梧有力,让她们有时间去看打篮球的,他牛的很。
谭望山单独走在最前边。
从内心里讲,他也有和女孩子交往的冲动。家庭的不富裕,生活的节衣缩食,让他不敢和女同学接触。
他怕被人看不起,更怕这其中增加的花销。
他的家乡很贫困,上大学的钱是父母亲到处转借,好不容易凑齐的,每一分都要节约使用。
爱情是一朵花,需要牛奶和面包来滋润它。谭望山没有牛奶和面包,他暂时不奢望爱情。
但他憧憬爱情,他确信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爱情也会有的!
平时徐可馨有事没事,都要到班里转一圈。甚至其他老师讲课时,她会装作学生,待在教室里,坐在最后排。对众同学的生活起居,非常关心。同学们有困难找到她,她会想尽办法,帮忙解决。
最近几天她很少露面。有事来讲几句,也立即匆匆离开。
为什么?
她的心情不好,很不好。
因为回到昌临县的蔡维博。
她和蔡维博重新联系之后关系迅速恢复到从前,每天都要打电话聊上一阵。
最近蔡维博的工作改变,调到一个姓马的副县长身边做秘书。
每次通电话没说上几句话,他都说有事要忙,挂掉了,隐隐约约能听到推杯换盏的声音。
晚上十点应该没有事了吧,拨通后听蔡维博酒气冲天说话连不成句子,气得她把话筒扔到一边去。
蔡维博调到昌临县政府徐可馨不太赞成,只是尊重他的选择。
她不止一次想,整天忙于世故、热衷应酬的蔡维博,还是原来那个朴实的他吗?
还有一点不解的是,蔡维博调到县政府工作,那里是为人民服务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应酬?难道说他们就在酒桌处理人民的事务?
就在徐可馨不愉快的时候,碰到一件更心烦的事。学校里一位叫郭振东的老师死缠烂打追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