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是诧异,但岐山仙汉也并非什么没有见过世面的家伙,很快的,他便恢复过来,接着岐山仙汉拿起了夏神手掌里的虎纹阳炎丹,收进了腰间的九节壶里。
这时外面被爆炸声吸引过来的众人才趁着雾气消散冲了进来。
“师傅,您没事吧?”众人纷纷问候道。
岐山仙汉点了点头。
“我没事,你们将吴炉与这位小兄弟带去休息,替他们好好治疗伤势。”
有了岐山仙汉的指示,这些人立马就去扶起地上的夏神两人。
沈阔与其他三位外堂的则是来扶夏神,夏神迷迷糊糊的被推醒,但很快便又晕了过去。
……
时间匆匆流逝,那被丹变弄得一片狼藉的丹房已经由内堂弟子清理干净,岐山仙汉一人站在这里,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为什么?难道他的身体哪里有些古怪?
苦思冥想许久,岐山仙汉还是毫无头绪,最终他长袖一挥,双手负于身后,离开了丹房。
外堂,一间房间内,夏神还躺在床上昏迷着。
屈锄在门外来回踱步,心里焦急万分。
这可怎么办?幽蓝就阿神这么一个儿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幽蓝交代。
就在他心烦意乱时,门外响起了人声。
“师傅,您怎么来了?”
屈锄的脚步随即静止,还未等他迎出去,岐山仙汉就已经走了进来。
“师傅,弟子做事不周,让我家阿神坏了您的大事。”屈锄虽然担心夏神,但是这事还波及到了岐山仙汉,他场面话还是得说的。
岐山仙汉看了眼屋内,这才说道:
“无妨,等他醒了,你告诉他以后就待在丹房。”
屈锄有些发蒙,这阿神明明就坏了他的炼丹大事,怎么他还要留下阿神,竟然还是留在内堂。
“怎么了,你没听到我的话吗?”见那屈锄愣在那里,岐山仙汉冷喝一声。
“是,师傅,您放心就是。”屈锄随即回过神来。
夏神在床上昏迷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漫天星斗爬满漆黑的夜空时才醒了过来。
“外公,你怎么还没睡?”夏神还有些虚弱的醒了过来,手臂还能感觉到疼痛。
“你醒了,外公现在是怎么都睡不着了。”屈锄站在夏神床前,神色放松多了。
夏神不解的看了看屈锄,不明白他说的什么。
“嘿嘿,傻孩子,别想多了,是师傅让你以后留在丹房,这次可是因祸得福。”
夏神一听,也是意外,怎么事情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到了这一步。
不过夏神也没有多想,至少现在看起来不是坏事。
到了第二天,夏神终于觉得身体好了许多,在不经意间,他总感到下腹有什么异常的感觉,奈何他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从床上爬起来,一番洗漱后一个人坐在桌前发呆,随后他抬起手臂来,看到手掌中有一个淡淡的黑色圆圈,这正是昨天凝聚虎纹阳炎丹所留下的,本来这黑色圆圈呈深黑之色,是一层焦灼的皮肉,但是睡了一觉后,黑圈竟慢慢变成了淡黑,连那些焦灼的皮肉都慢慢恢复了生机,恐怕不到第二天,这痕迹就会消失不见。
“夏神师弟,赶紧出来,师傅传你到大殿去。”
正在夏神看着自己的手掌沉默时,屋外忽然传来了叫喊声。
夏神瞄一了一眼窗外,不知又是有什么事,他起身打开房门,发现原来是沈阔。
“沈阔师兄,这大清早的,有什么事吗?”
“这什么话,师傅收你为徒,当然要当众宣布了。”沈阔斜靠在屋外的一棵大树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这位新来的师弟。
夏神心里这才明白,当下点了点,接着就和沈阔一起到了仙府的大殿。
这时大殿集结了岐山仙汉所收的大部分弟子。他们分两列立在大殿的两边,显然就是所谓的内堂与外堂了。
夏神从门口进入后扫了一眼这些人,看到他们的服饰都是各不相同,好像穿黑色长衫的就他一人了。
怎么这里没有统一的服饰吗?师傅这般讲究的人怎么对这毫不上心?
心里虽然这样想,夏神脸上倒没有表现出来,他与那沈阔一同进入大殿,沈阔随后就站在了外堂这边,夏神一人站在中央,低头喊道:
“弟子夏神,拜见师傅。”
岐山仙汉端坐在高椅上,闭眼点了点头,随后他缓缓说道:
“从即日起,你便是我岐山仙汉唯一的关门弟子,为师会将一身炼丹之术尽数传给你,虽说后世人化仙只能是后代仙,但在如今这世上,也算是有些地位了,你要好好把握。”
这岐山仙汉脾性暴戾古怪,原本就没想过要收他为徒,如今改变主意还不是因为看到夏神竟然能够用手掌凝丹,他自然明白这其中定有蹊跷,而且夏神凝聚出来的丹药品阶非常高,这对他来说是一个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