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先进去吧。”雪儿见状,过来扶着幽兰,随后就往屋内走。
四人一同进门,然后他们就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坐在椅子上,这个人头发呈斑白之色,一抹胡须也是黑白参杂的,他脸上的皱纹一条一条,极其明显,但是一双眼睛却很有精神,浑身的气场也与常人不同。
眼前的这人夏神与雪儿都不认识,夏岩谷则是盯着这个人,努力回忆着,似乎对这人有点模糊的印象。
“幽蓝,这三人是?”这是此人却主动开口了,他的眼睛盯着一脸异样,心不在焉的幽蓝。
“是你!你还有脸回来?”此刻,一直在回想的夏岩谷突然眼睛一亮,随后责问道。
“他爹,别,别着样。”幽蓝急忙阻止。
夏岩谷上前一步,有些激动的驳斥:
“幽蓝,他如此对你,你怎的还要袒护他?”
幽蓝被他这么一反问,连连摇头,哽咽起来。
夏神与雪儿看着两人,都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幽蓝,别哭了,都是爹的错。”这时那人终于开口了,他立起身来,头部微微扬起,一双眼睛紧闭,一副痛苦模样。
“都是爹的错”
这句话像是一颗炸弹一样在夏神与雪儿的脑海里炸响,两人在瞬间明白眼前这个人就是那个抛弃自己女儿,用尽自家所有钱财,只为拜入仙门的人。
夏神与雪儿顿时都是脸色一冷,怒视着这个不速之客。
这不速之客自然就是夏岩谷的老丈人,夏神的外祖父,他名为屈锄,早年他的妻子难产而死,三年后,他便散尽所有家财,求得拜入仙门的机会,成为百里之外的岐山仙汉座下,一个没有身份的外堂弟子。现在过去十几年了,他只来探望过自己女儿一次,现在这仅是第二次罢了。
“幽蓝,爹知道这辈子欠你很多,不过好在爹如今已经成为岐山仙汉座下的外堂大弟子,爹此次日夜兼程的回来,就是想要好好补偿你的。”屈锄睁开眼,叹了口气。
“爹,没事的,幽蓝这些年过得挺好,倒是苦了爹你了。”幽蓝一双眼睛通红,嚎啕大哭。
夏岩谷见她这样,便是过去安抚,幽蓝则扑进她怀里,什么都不让夏岩谷说。
夏神与雪儿在一旁也是不知所措,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幽蓝要这样对待一个毫无责任的父亲。
许久后,幽蓝才哭够了,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招呼众人入座:
“来,来,阿神,雪儿,都过来吃吧,菜都凉了。”
于是一番安排后,众人都是做了下来。
“幽蓝,这两位是?”众人坐下后都是沉默,于是屈锄打破这个气氛,对着夏神与雪儿问道。
“爹,这位是你外甥阿神,旁边的就是你外甥媳妇雪儿,你们快叫人啊。”幽蓝看着眼前这一对男女,心里很是欣慰。
见到很少这般高兴的母亲,夏神与雪儿都不想让自己母亲难过,于是起身喊道:
“外祖父。”
屈锄自然听得出来他们的态度,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幽蓝,你生了个好儿子!。”顿了顿,屈锄摸着斑白的胡须盯着夏神向下打量,而后惊讶的说道。
“阿神的确是个好孩子,又聪慧又踏实,这些年也没怎么让我和他爹操心。”幽蓝说到这里,很是满意,
“我不是说这,我这些年追随师尊,学到了一些辨识仙体的本事,我看这阿神应该是自幼练习武技,体内的经脉组织比之常人要通畅许多。”
听到屈锄说到仙体之类的事,夏岩谷也是提起了精神,因为这话题与他的儿子有关。
“这个,你的意思是说阿神的体质属于仙体了?”夏岩谷身体微倾,有些期待的问道。
“老夫说的自然不会假,阿神的体质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仙体,若是他能感应到天地灵气,日后的成就决计不会低。”屈锄意味深长的说。
他这话说得当事人夏神心里一阵紧张,长这么大他没有想过那些关于仙人、散仙之类的事,毕竟对像他这样的凡人来说,那些都是存在于传说中的事情。
夏神往四周看了看,心里虽然有些波动,但脸色倒是显得很平静,他倒对这所谓玄乎其玄的散仙没什么兴趣,总觉得那些东西太过遥远。
雪儿对那些话题没什么兴趣,她想就算她的阿神能够成为传说中的散仙,有能力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死,那也没什么意义,因为她始终是一届凡人,一旦阳寿过尽,终究难逃一死。
“那个,岳父大人,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家阿神拜入仙门吗?”虽然刚才还对屈锄冷眼相待,但是为了夏神,他可以拉得下脸。
屈锄抬眼看了看夏岩谷,闭目养神了一会儿,而后缓缓说道:
“贤婿不必这样,此次我回来一是来看看幽蓝与你,二来想尽量补偿幽蓝这些年受的苦,既然阿神是幽蓝的孩子,我当然会尽力相助的。”
“爹,算了吧,我对于成为什么散仙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