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也找不着。”
姜宇瞟着康疤子,这人残恶多端,阴险奸诈,几个城区有名的地蛇黑恶,在警局早就挂了名了,就是没证据抓到把柄,想当年坑了高斌一笔大买卖,险些让高斌掉进局子,橘子大义施财才把高斌弄出来。
这些事姜宇都记得,可姜宇不知道康疤子垂涎了橘子很久,软硬兼施的想得到手,可烈性的橘子压根儿不吃他那套,康疤子想着法儿,淫火一直在心里烧着,从没熄灭过。
姜宇低头沉想:华翔怎么会认识康疤子?
黑道只有一条,道上的人互为利益、互为撑势,早在多年前华翔刚步入国内做的几批走私买卖就认识了康疤子,直到至今康疤子劫出华翔,不光是为江湖道义,他是有利可图,康疤子从不做得不偿失的买卖。
姜宇看向车外,车一直飞奔在崎岖的夹道上,不走大道,躲过公路关卡,黑夜茫茫,连夜空的星星都没几颗,姜宇从没这么压抑过,他出来了,却没感到畅快,夜幕深黑,他不知要去何方。
姜宇看不清路段,也不知到了什么地方,这康疤子要把老子带哪个窝巢狗穴?我得弄明白了!
各个分局接到西川监狱逃匿犯人的通知,城西区分局的警员看着逃匿犯人的通缉令都惊呆了,三张图片里有一个是姜宇,姜宇怎么会逃呢?指定是在牢里受不住了,这越狱可是罪加一等呀!完了,这小子彻底废了!
姜宇越狱惊动了分局上下,都攒头交耳的议论,想当年姜宇在局里也是个人物,咋说还让人敬佩着,成了犯人根性都丢了,彻底不是那么回事了,现在把老底儿都折腾进去了,这可是无可挽回的罪过呀!都惋言叹息摇头。
当着穆筠的面儿还不敢议论,只要穆筠一在场,就赶紧装傻闭嘴,穆筠一离开,脑袋凑一堆儿又开始嘀咕,咱穆队亏了和姜宇分开了,要不沾上这小子可倒霉透了。
穆筠心里不是滋味,和何大勇心里都明镜,这一定又是安全部下的套,但啥话也不能说,没人知道姜宇无罪,没人知道他为啥越狱,为姜宇委屈,可穆筠也不知道姜宇为啥越狱,就想弄明白,和何大勇一起找郑长河。
郑长河一见这俩人就心烦。
“你们就知道绷着脸来问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郑长河早在心里骂了,是因为安全部拿着名头随意压人,石伟道这个王八蛋太他妈不把市局放眼里了,使着我的人,甭管啥动作也不事先透个底儿通个信儿,想他妈干嘛就干嘛,完了事还给市局下命令,让分局别大动,象征性的追捕一阵就得了,郑长河只得照办,心里窝火。
穆筠不妥协,非要搞清楚。
“郑局,姜宇干的到底是啥事?至于这么为安全部担着命的干吗,这万一出点儿啥事谁负责?”
郑长河瞪眼:“谁负责?谁能担着!不出事还好,出了事你们这帮子人就知道瞪着眼找我要人,我找谁要去!”
安全部一句话就可以用人,出了事也是该着摊上,就会被铁腕无情的抛一边,有没有表彰功名的先两说着,可一旦人出了事,要那些功名还有啥用。
穆筠知道姜宇有多危险,没人知道他是卧底,他在人眼里就是逃犯,赶上不明真相的警力没准儿就会吃一枪子儿,姜宇得承受黑白两道的夹击。
穆筠要帮姜宇,她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宝贝儿这么窝屈,心里疼得要命,她要跟着姜宇,要随时知道他在哪儿,记得姜宇说过安全部只让他盯着一个叫华翔的人,其中一张通缉令就是华翔,可是除华翔之外又多出了一个叫李书福的人,这李书福是干嘛的?如果他不是安全部内盯的人,那他着实就是逃犯,就必须追剿。
穆筠开口:“郑局,姜宇盯着人应该是华翔,而现在一个叫李书福的人也跟着逃了,甭管啥原因,也甭管安全部啥理由,可这俩人就是逃犯,追剿他们应该是我们公安部的责任。”
一直沉默的何大勇开口:“对,我们应该干我们的,应该随时知道这俩人的踪迹,等安全部完结他们的事,我们应该将起捉拿归案,华翔可以是他们的,但李书福应该是我们的。”
郑成河眼睛一亮,对呀,我公安部不能撂手不管呀,不能由着你安全部的性子随便命令人,这追剿逃犯公安部责无旁贷,到哪儿都是这个理。
石伟道的牛逼郑长河早看不过去了,正想法儿扳回一局呢,这是名正言顺的理由,他要插一杠子,也让你石伟道瞧瞧,你得把我市局郑长河放在眼里,下命令:“你俩人做为公安部秘密跟踪逃犯,事件结束随时抓捕归案。”
穆筠一句:“我们需要安全部的跟踪消息,姜宇和逃犯在哪儿他们必须随时通报我们。”
郑长河一摆手:“这个我和安全部沟通。”他非要做个样给石伟道看看。
穆筠的目的达到了,她和何大勇接揽了秘密跟踪逃犯的任务,她可以随时知道姜宇在哪儿了。
郑长河找到石伟道,说明其意,需要安全部合作提供线索,石伟道一听,脸一绷,回一句,没那工夫。
郑长河要挟一句:“你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