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嘿嘿,那姜宇你们认识吧,姜宇也在城西分局。”特自豪的表情显耀着:“姜宇是我哥们儿,我们是好朋友,你们都是姜宇的同事吧,呵呵……姜宇是不是在你们那特能干,那绝对的,我哥们儿就是厉害,打小我们就在一块儿……”
自己边说边乐,沾着姜宇这哥们儿就跟多大的荣耀一个劲儿的显摆没够,满嘴的不离口,自己把嘴笑得特欢,可眼前的几个人面容威谨严肃没有一丝笑摸样的盯着他,舰炮傻着眼儿慢慢收住笑脸,咋回事?你们这是啥意思呀?咋这么严肃呢?
何大勇看见舰炮停住嘴收住笑脸,严肃的开口:“我们跟你询问一些情况,请你配合我们调查,务必准确无误的回答我们的问题。”
舰炮一惊,我没犯事呀!我啥错也没犯过呀,你们找我了解什么呀?心里慌乱的瞎想:难不成是上个月我和同事因工作打架的事,可那也不是我的错呀,是那小子混蛋,我一急眼撂他一跟头,楔他一拳头,难道……难道这犯法了?
舰炮让自己的猜想搅得惊慌,没了底气,支支吾吾的问:“你们要问啥呀?我……我没犯什么事呀?”
一个警员插话说:“我们没说你犯事,你放松,认真回答何队的问题就是了。”
何大勇开口问:“王舰炮,你回想一下在82年5月19日的下午那天,你都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
舰炮翻着眼想,82年是他接班工作的第二年,5月19日是姜宇的生日,这日子他哪能忘了呀,想着那天下午的情景,一幕幕明朗清晰起来,从和姜宇喝酒庆祝生日到两人去丘坡岭试枪的整个经过不漏一丝细节的说了出来,前后细节描述和姜宇的自诉一模一样。
舰炮每句话几乎都不离姜宇,姜宇是他自豪的哥们儿兄弟,满嘴的赞许不离口,打死他都不会想到,他的叙述成了姜宇的人证供词,等所有叙述完结,瞪俩眼问:“你们问我这个干嘛呀?”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何大勇接着问:“在你和姜宇试枪的时候,是否听到东面的小树林里有什么声响吗?或是看到过什么人?”
舰炮使劲的想,然后摇头:“我没听到什么声音呀,丘坡岭安静的就我俩人,但是我们转身要走的时候,姜宇问我是不是听到马蹄声,我说没有,八成是他幻觉,也许真是有马蹄声,可是我没有注意到,姜宇这人特聪明,人又激灵,啥事能逃过他的眼睛!一手的好枪法,当警察绝对是把好手。”
何大勇又问:“姜宇那把枪的子弹为什么上面会有十字叉的划痕?”
“哦,那子弹是姜宇自己做的,这家伙聪明看啥都会,做个记号就在证明是自己的成果。”又眨眼问:“你们问这个干嘛呀?”
在舰炮的脑海里那把枪哪能算真枪,那只是姜宇制作的一把玩具枪,更不会想到这把枪的威力可以射杀一个人的生命。
何大勇问完话,一个警员拿出笔录让舰炮签字,就在签字的一瞬间,舰炮忽然感觉不对,莫名的慌乱,马上问:“你们为什么问我这个?干嘛老问姜宇?姜宇怎么了?他没事吧?”
何大勇说:“你的这些话和一个案件有关,我们只是取证。”
何大勇离开后,舰炮一直琢磨,和一个案件有关?什么案件?取证?取的什么证呀?为什么只问我那天下午的事,难道我们玩儿玩具枪也犯法吗?这和姜宇有什么关系,我说的这些内容又和谁有关系?这里面只有我和姜宇俩人,我们没干什么违法的事呀!想来想去没想明白,赶紧给姜宇打电话,电话一头说姜宇不在,舰炮满脑子疑惑不解。
人证、物证还有姜宇自己的供述,这案子眉目清晰一目了然,姜宇犯了挟持危险武器而构成的误杀罪,何大勇把结果报告给郑长河,郑长河沉默良久,惋惜无奈的一句:“正式批捕吧!”
郑长河万万没想到姜宇会犯罪,他一直认定姜宇必会雄才大略,将会成为西北刑侦队伍里最优秀的干将,他慧眼识才的人这下毁了,仰天长叹:“姜宇啊!可惜了!”
郑长河迫不得已拿起电话打给姜国栋,姜国栋听后犹如晴天霹雳,震惊的电话掉在地上,心剧烈的颤抖、疼痛,才明白那天姜宇为什么和他对饮畅谈,为什么会掏心窝子和他说那么多的心里话。
姜国栋痛苦的沉思,小子,你怎么能犯下这样的错误?你这一辈子就给毁了,你终究毁在枪上,这是命运的安排吗?这难道是对老子过去悲悯命运的惩罚吗?你让我怎么和你妈交代,你让老子怎么活?小子!老子心痛,你老爸唯一的精神支柱和感情寄托就要让你摧垮了!
姜宇被捕的消息马上传开,在核工业矿区军区掀起撼动的波澜,谁都没想到这姜国栋的儿子也有这一天,了解姜宇的人会质疑感叹,这姜大少怎么可能杀人?怎么可能犯罪?这人仗义胸怀、正义有为,怎么也不像个能杀人的罪犯呀!
不了解的姜宇人就嘲讽讥笑,好你个姜大少也有今天,仗着你权力威赫的老爸得瑟逞狂,这下完了吧,得瑟进去了,你老爸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有你这个儿子真是造孽啊!这不是小事,这可是杀人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