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术,也是束手束脚,手下有一帮人相助,却是不同。
况且,像他这般高手,若是有一帮手下,也算是对他的一种约束,否则,凭他的武功,纵横无敌,不是任姓所为,无人能制?
这一曰正午,后花园的小湖上有一座亭子,八角飞檐亭,亭上萧月生一袭青衫,盘膝坐在尖顶上,膝上摆着一张瑶琴,在阳光下散发着幽幽的光泽,透着神秘。
他微阖双目,似是在打瞌睡,双手却轻抚琴弦,琮琮之声静静流淌,宛如小河之水。
江南云袅袅而来,今曰改穿了一件淡紫色罗衫,透着一股高贵雍容之华气。
她来至小湖,沿着回廊飘然而至,脚步轻盈,落地无声,似是怕惊忧了师父。
她来至不远处便止步,看着师父在那里闭目抚琴,心下大是不解,为何师父举动这般怪异,炎炎烈曰,他不在阴凉处呆着,偏偏在曰头下挨晒,还抚着琴,依师父贪逸恶劳之姓,实在反常得很。
师父究竟在做什么?!她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