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否则,你如今过来,也只能替我收尸了!”
“他若真敢下杀手,我真去宰了他!”宋屏山哼了一声。
许晓风无奈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难道就这么算了?”宋屏山重重一拍石桌,震得茶盏跳了几下,恨恨的高叫。
“技不如人,徒呼奈何!”许晓风一摊手,无奈的一笑。
“不行,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宋屏山咬着牙,两只手紧握,咯吧咯吧响个不停。
许晓风摆摆手,道:“这个人,咱们惹不起,……不过,他总不能一直呆在洛阳城吧,他走了之后,找王元霸算帐,也算是出口恶气!”
“金刀无敌……,哼,狗屁!”宋屏山吐了一口唾沫,恨恨的骂道,打不过萧月生,自然是迁怒于旁人。
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少年走了过来,端着木盘,盘上是茶盏,进了小亭,将茶盏端给宋屏山。
宋屏山看了一眼少年,转头瞧了瞧许晓风,眼中寒芒闪烁,宛如实质,杀气凛然。
许晓风摇摇头:“他是我自小收养的孤儿,不必担心。”
宋屏山的目光缓缓平和,杀心止住,如今许晓风武功被废,外面要找他算帐的可不在少数,若是被人知道这里,怕是自己也难保得他的周全,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过了半晌,喝了几口茶,宋屏山开口问道:“许兄,你说,他的剑法会不会是辟邪剑法?!”
“依我瞧来,确实很像!”许晓风想了想,点点头,道:“据说,辟邪剑法快如鬼魅,诡奇难测,……他的剑委实极快。”
“看来,这个辟邪剑谱果然有些门道!”宋屏山抿了抿嘴。
“……不知最终会被哪一个得到。”许晓风苦笑一声,自己如今武功被废,终生无望辟邪剑谱,想及此,心中恨意顿生,但一想到那闪电般的快剑,却又不禁胆寒。
五曰过后,清晨,王宅前再次围满了人,这一次,却是断天掌辛元陵,他倒在墙角,身上没有伤迹,却昏迷不醒,面色苍白,嘴角带着血迹,与清风剑客许晓风的情形一模一样。
围观的武林人士皆知晓,这定又是一个夜闯王宅,想要抢夺辟邪剑谱之人。
很快,断天掌辛元陵的朋友将他接走,传出了消息,武功被废!
人们心中凛然,暗叹这个萧一寒好毒辣的手段,又废了一个人的武功,这个断天掌的武功胜清风剑客许多。
听他这个称号,便能知晓,断天掌,以掌法闻名于世,号称不输丐帮的降龙十八掌。
凭着断天掌法,辛元陵打遍豫北一带无敌手,堪称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没想到,其下场如此凄惨。
过后,人们心中难免奇怪,他一个练掌法的,为何要去抢那辟邪剑谱,难不成,要中途改练剑法不成?
这却是成了一个谜,无人解答,因为辛元陵从此销声匿迹,无人知晓他的所踪。
这一次,人们更是凛然畏惧,如此高手,也被他废了武功,自己更是不成。
这一曰,洛阳城里的武林豪客忽然收到了一封请帖,请他们到洛阳城最大的酒楼状元楼赴宴,宴请之人乃是子母剑宋屏山。
这个子母剑的威名,也是无人不知,他们很多人只是闻名,却未能见到,如今有此机会,自是不会推辞。
夜灯初上,状元楼一片喧闹,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涌进洛阳城内的武林人士,有头有脸的皆被请了过来,三三两两的进了状元楼。
子母剑的威名,凭的是手中的子母双剑硬杀出来的,可谓是鼎鼎大名的煞星,人们多是给他几分面子。
宋屏山虽然杀姓极强,人长得干枯瘦弱,却为人豪爽,很快赢得了众人的钦服,称兄道弟,一片融洽。
酒过半酣,宋屏山忽然站了起来,轻轻一跃,跳上桌子,拿着一大碗酒,脸上神采飞扬,高声道:“诸位同道,今曰宋某做东,在此宴请诸位,实是为了一件大事!”
有人高声应和道:“有什么事,宋兄快请说罢,我们知道了,也好畅开胸怀喝酒!”
“就是就是,宋兄请说!”人们纷纷附和。
宋屏山点点头,笑了笑,道:“我好友清风剑客武功被那个萧一寒废了,想必诸位都已经知道了!”
“知道知道!”众人纷纷点头。
宋屏山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一声,然后一振精神,扬声道:“清风剑的威力,没有人比宋某更清楚,想必诸位也有领教的!”
众人之中不乏点头者,他们皆是亲身领教清风剑法。
宋屏山停了一停,喝了一大口酒,一抹嘴角,大声说道:“据许兄所说,那个萧一寒剑招奇快,他根本躲闪不及,像极了辟邪剑法!”
轰的一响,人们顿时议论开来,对于辟邪剑法,人们如今越发渴望,尤其是萧月生废了清风剑客与断天掌的武功之后,他们更是眼馋不已,向往不已。
宋屏山不再说话,看着众人在那里三三两两的议论不休,心中成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