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等你打败了沈兄,我们再出手不迟。”他嘴上倒说得光面堂皇,暗中却打定主意,先瞧瞧势头,不对劲的立马闪人。
几人都各自后退了好几步,明着是让地方,暗着却是打量好形势,方便逃跑。
柳放岂有看不懂的道理,冷笑一声,冲那沈笑天道:“你还在那摆什么酷?那刀原来是摆着好看的么?花拳绣腿,草包枕头。”
那沈笑天大怒,是可忍,孰不可忍,立马挥刀狂砍了过来。你这臭小子,礼让你三分,你倒是得寸进尺,让你瞧瞧我笑天刀法的厉害。
柳放静静地伫立着,不避也不闪,直等到那狂怒的一刀劈至胸前,他才身子微微一侧,左手疾探,扣住他握刀的手腕,借力使力往前一带,跟着一脚踢他右腿膝盖,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竟将那沈笑天直摔了出去,摔了个狗吃屎。
那沈笑天实在没想到这柳放出手竟这般的迅捷利落,一个照面就被他甩翻在地,闹了个灰头土脸,当即翻身而起,怒瞪着他,不敢再大意,展开轻功身法采取游斗的方式,不敢再靠近他身边。
那几人一见这情势就打好了退堂鼓,准备随时撤离。这个柳放惹不起,要惹也要先找几个厉害的角色后再来惹。
柳放望着他游走不停的身形,突然欺身而上,迅疾如风,快若闪电,一晃身已贴近他身前,如影随形,任他怎么游走,怎么挥刀,他都像甩不开的鬼魅,在他眼前左摇右晃,直把他的眼睛都晃花了,头也晃晕了,他也找不着一个点,转得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想收势也停不下来。那柳放存心就不给他停,整个人就贴在他面前,只要他一停,他的手就伸过来掐他的脖子,逼得他非展开轻功满处游走不可。
比轻功,那可是柳放的绝活,自出道以来,除了那个见鬼的关媚外,这天下可再没有一人是赶得上他的。这臭小子胆敢打苏那柔的主意,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收拾他一顿不可。
那几人瞧得他如此出神入化的轻功,不由目瞪口呆,震惊莫名。这个柳放若要取人性命,岂不是如探囊取物?各人的脚步不由又都往后退了好几步,准备开溜。
那苏那柔寒着一张脸,突然大声道:“住手,我有话说。”
众人都大吃一惊,在沈笑天就要不支倒地的时候,她却突然喊停,却不知道她是想说些什么?开溜的脚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停了下来。个个都瞪着她,听她的下文。
柳放身子僵了僵,停下了身形,沈笑天见机忙握刀跳开,退到了一边,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拄着刀直喘粗气。柳放如果再不停下来,他恐怕就要倒下去了。好在那个苏丫头居然及时喊停,让他可以缓过一口气来,救了他一命。
苏那柔冷冷的注视着柳放,缓缓走到他身边,淡淡道:“柳放,我想过了,既然大家都说你是风流浪子,而且你又无话可说的,我想,我们并不合适,好在今天他们及时提醒了我,还不至于铸成大错,我们就此分了吧,以后大道朝天,你我各走一边,井水不犯河水。”
她这番话一出口,柳放的面色瞬即变得惨白,再无丝毫血色,望着她的眼神闪过一抹痛楚,静默着竟然说不出任何话语。苏那柔呀苏那柔,你对我的爱情原来竟是这般的脆弱,对我原来竟是如此的不信任,只不过是听人说说,你就先择了放弃,你竟是如此残忍的伤害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你真是太残忍太令人伤心啊。
众人却是大喜过望,想不到他们的离间计竟然真的起作用了,这个苏那柔果然是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的女人,果然是说爱就爱,说恨就恨的女人。
那妖姬赵月眉是个见缝就插针的人,立马笑盈盈道:“苏小妹果然是个聪明的人,这样的风流浪子跟着他实在是不安全不可靠,以小妹的人才大可以嫁入豪门做阔少奶奶,跟着这样一个一无是处,又花心的不得了的大萝卜确实不值得,站在女人的立场,我可还是非常支持你苏小妹的。”
苏那柔冲她微微一笑,道:“今天还真是要感谢你们,不然我还一直都被他蒙在鼓里,还不知道他竟是一个如此声名狼藉的花心浪子,差点就被他骗了去。”
她浅笑轻语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刺刀直插进柳放的心脏,痛彻心扉。
苏那柔目光冷凝的瞪着他,伸出一只手,冷冷道:“柳放,我看错你了,把黄金王国的路线图还给我。”
众人听得黄金王国的路线图竟然在柳放的身上,不由又都大吃一惊。原来这个柳放果然是不安好心的,他和苏姑娘在一起原来也是为了骗得路线图,并不是什么真心。这个苏姑娘怎么这么傻的?他既然已经骗走了你的路线图,又如何肯还给你呢?路线图在他身上,我们要抢岂不是更为棘手了?
他们各自转着心思,等着看好戏。
柳放紧咬着嘴唇,额上突然就渗出了豆粒般的汗珠,黯然的凝视着苏那柔,缓缓从怀里取出了羊皮卷,一语不发的放在她手心,一只手却抖得厉害,差点掉落地面。苏那柔呀苏那柔,你把我看成贪图你路线图的卑鄙小人了么?
苏那柔眉头微蹙,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