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人吗?”郭盛当场呆愣在原地,其实不仅八个通道的五色迷宫没有出入方法,就连其他通道的也没有,连个对照的方法都没有,顿时气得跺脚,一切都是印玺在作怪,好好地找这么一个要人命的地方,还说是有机缘。
郭盛别无办法,没找到出路,拿出了印玺,握在手中,磅礴的力量席卷全身,郭盛大吼一声,一印砸将下去,力图强力破开五色迷宫。
“叮!”一声轻响,郭盛跃起十来丈高,一印下去,郭盛脸色大变,神器印玺失灵了,丝毫力量也没发出,倒是落地的时候与地面撞在一起的样子,发出打铁的声音,郭盛一张脸很难看很难看,神器都失灵了,完全不可思议,郭盛摸着印玺,发现,印玺本身的力量正在消弱,下一刻,印玺变成了一块普通石头,握在手里全然没有任何灵气。
使劲的在地上砸了一通,只听到叮叮当当的响声,每一次都令郭盛咬牙切齿,砸了半天,真的再无反应,郭盛抓着印玺,闷声坐到了地上,喃喃自语道:“难道就这样等死不成?印玺,你这王八蛋,只要我脱困,绝对跟你没完,敢阴我郭盛,走着瞧!”
郭盛想到,这必定是印玺在作怪,神器发挥不出威力,又没有出去的方法,等死成了可能,但郭盛哪里愿意等死。
一跺脚站了起来,在原地看看,只有五色光芒来回流动,有一部分还钻入他的体内,每一秒钟,郭盛知道他的生命都在减少。
“哼哼……”关键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气氛,郭盛低头往腰间看去,一个芥子袋中,两只托托兽在其中瞪着眼睛,尤其是公托托,正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郭盛看着,哭笑不得,他将两只托托兽忘了,装在戒子袋中好久了,恐怕是憋得太久了的缘故,但此时此刻并不适合将两只托托兽放出来透气,只好忍着脾气道:“你们两个再敢哼哼唧唧,我杀了你们泄愤!”
母托托身子颤抖了一下,但公托托丝毫不认账,哼哼唧唧的叫,就是想要离开芥子袋透气,从眼神里看出,郭盛对待他们的方法太过残酷,常年呆在戒子袋中,任他们是托托兽,也憋得慌了,那不甘与不满,公托托抱起双臂,冷眼看着郭盛,想来如果会说话,肯定是:“我就是要出来透气而已,你这样虐待我们,我受不了,先不说其他,就我们之间的交情,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怒我还更怒,现在我就这脾气,你能奈何?”
郭盛准备呵斥几声,最后看公托托在那里较劲,只好收回怒火,将两只托托兽放了出来,骂道:“好吧,我都要死了,正好你们两个陪我一起死!”
两只托托兽跳了出来,公托托立刻忘了前嫌,当即对郭盛一个拥抱,老大的舌头狠狠地舔了郭盛的脸,粘稠的口水跟浆糊一般糊住了郭盛的脸,连眼睛都睁不开。
郭盛大怒,太恶心了,公托托的热情他受不了,就要指着公托托大骂,但看到公托托憨笑的脸,就泄了气,擦干口水,跃起一屁股坐到公托托肩膀,摸着公托托的毛道:“该死的托托,下次再敢舔我的脸,我割掉你的舌头!”
公托托不理会肩膀上坐着的郭盛,开始拉着母托托跳舞,嘴里一个劲哼哼叫,郭盛诧异地看着两只托托兽在此时此刻跳舞,暴怒,这个时候还有心情跳舞,简直是开玩笑。
当即大喝一声:“给我站好,再跳一下,我打断你们两个的双腿!”
两只托托中,公托托白眼直翻,哼哼个不停,母托托立刻害羞一般往旁边一站,幽怨的眼神看着郭盛一动不动,泪眼汪汪,差点流出眼泪。
郭盛被母托托幽怨的眼神看的不自然,心软了,才说道:“不是我不让你们跳,是现在的我很愁苦,你们跳舞只会激怒我,所以只能委屈你们两,如果能脱困出去,我敢保证,你们不想跳舞我还要催你们跳!”
母托托眼睛咕噜噜一转,这才转移视线,看向四周,也看到五色光芒,但与郭盛不同的是,两只托托似乎一致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转身,往后就退,郭盛坐在公托托的肩膀上,自然也随着公托托移动,接下来的事情,让郭盛大跌眼镜。
两只托托往后退,郭盛看清楚,在退走的同时,眼前出现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郭盛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小路,通往遥远的地方,一直延伸去了,而两只托托兽不偏不倚,正好走在延伸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