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淡雅切磋了几次棋艺,象棋,围棋,五子棋,跳棋统统下过,但无一例外,郭盛输得很惨,除了在实在面子过不去的时候,淡雅让一步让郭盛赢一回面子,郭盛当真佩服淡雅的棋艺,说一句神乎其神也不为过。
之后的几天,又有几位女子邀请郭盛,郭盛挨不过的,只好答应下来,至于什么鉴赏诗歌,对韵脚,他一概拒绝了。
今天,又迎来了一位美女,血月花谷其他女子都称她紫姐,在单小小的陪同下,两人前往,一是紫姐本身就善于作画,以单小小的说辞,紫姐做的画堪称一绝,郭盛信了,因为这段日子他接触的女子,个个都是非比寻常的人物。
从针线活到柴米油盐,样样都有,这些女子美貌也是极美,而且兼具才艺双全,才女加美女。
紫姐一身紫衣,也在前几天认识,客套完了,说道:“郭公子既然如此重视,我就当场绘出一副画来,让公子品论品论,有什么不足之处,等我画完了随便提!”
于是摆好画布,拿过水彩笔,当着郭盛与单小小的面做起了画,两人静静地坐着,不敢有丝毫打扰,毕竟这种艺术类的东西,真的需要宁静的环境,不然稍微受到打扰,灵感消失,说找不回来就找不回来了。
这点,郭盛早就明白,对于欣赏画,他还是有些钟爱,单小小也睁着大眼睛与郭盛并肩而坐,托着下巴入神的观看起来。
两个时辰,画布上面已经出现了一个女人,女人低着头,正做着针线活,是在织一件大人的毛衣,画面上的人,本来是死物,双目无神,但是被紫姐在眼睛上轻轻地一点,郭盛突然间坐直了身子。
此刻,即便是他不懂画,但也能看出来一幅画的大概,刚才还死人一般的女人,竟然因为多添加了一笔,女人就活了过来,郭盛看去,当真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面,双手灵动的织毛衣,嘴里似乎还在念叨什么,绝对是这样。
而且还不只如此,画中女人看似很专注于织毛衣,但细看之下就有了端倪,女人的眼睛并不是光看手中的针线活,而是同时分成三个方向,一个方向就是手中的毛衣,还有两个方向看向不同的事物。
如此奇怪的画面,郭盛从未见过,就算是国宝类的名画他也见过一些,但要是说与紫姐这样的真没见过,一点痕迹也没有。
画中一个女人一双眼睛同时能看着三个方向,还不会相互矛盾,此事就算是放到现实中来,也没有哪个人能一双眼睛同时专注三个方向,是确定的三个方向,并不是环顾四面八方,郭盛很惊奇。
瞄了一眼紫姐,看她还在专注的投入到画中,单小小因为太过认真,连细细的脖子都伸的老长还不自知。
女人在画中织毛衣,紫姐半个时辰,又做出了一物,是一个小矮凳子,凳子上面有一件小孩穿的毛衣,静静地放在上面。
至此,就能明白,此画的用意是一个女人在织毛衣,一大一小,但显然此画还缺少一部分,那个女人的眼睛,总不可能平白瞪着空气,此中另有乾坤。
接下来,画面上出现了一棵柳树,条条青丝垂落而下,有一部分就凭空消失了,柳树也不完整,但看画中女人,根本没有注意柳树的意思。
随即在郭盛与单小小闪亮的眼睛中,一个男人出现了,他坐在柳树下,神情很奇怪,侧着眼,看向另一个方向,并不是女人所在,但同时,男人的双手是向前伸出去的,似乎抓着什么,手中还有一股隐约的力道。
将男子的整体形态做出来,紫姐手法一转,却又开始画另外一物,是一条小河,刚好在男人面前,男人的双手就在这一刻放在了河面上。
同时,郭盛才注意到,前面垂柳的柳条凭空消失了一端,在小河出现的时候,垂柳插进了河水里,所以看不见了,也就没必要画出来。
郭盛恍然大悟,而男人伸出手的姿势,郭盛一猜,就猜出,必定是握着一根鱼竿的,果然不出所料,男人在钓鱼,唯一让人诧异的是,钓鱼的男人似乎分心了,似乎放进水里的鱼钩因为什么吸引,分心之后不小心将鱼竿提了起来,就正好露出水面。
在让郭盛不解的是,鱼钩掉在水面之上也就罢了,可是那鱼钩竟然是直的,钓鱼,鱼钩都是弯的,哪里有直的,没有钩如何钓到鱼,这才是奇怪之处。
再看整个画面,刚开始出现的女人,是看着三个方向的,此刻因为男人的出现,有一个方向就有了目标,女人在看男人,所以她的目光一处注意着手中针线,一处注意着柳树下钓鱼的男人。
至此看出,这是一幅夫妻和睦的美好田园。
单小小半天后,对郭盛传音道:“公子,看出来了没有,这幅画好像还缺了什么?”
“似乎缺了一个小孩,因为那件小毛衣还没主人!”郭盛想了想,就说出自己的想法,结果单小小笑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是一家三口!”
“你想象一下,那个还没有出现的小孩他在干什么?”单小小再次问道。
郭盛摇头不知,两人再次看了起来,男人在小河的下流钓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