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罗罗与五彩花打到了天明,怒气之下的笑罗罗准备使用暴宗符印,但一看戒子袋中,仅剩下为数不多的三个了,犹豫很久,还是没有用出来。
于是两人继续纠缠,又是两个时辰,日已高升,而且看两人已经斗得差不多了,都是满脸热汗,王消顷才对身边的刘坤等人传音吩咐道:“接下来,我们就可以离开了!”
两人还在大战,王消顷一下子举出大旗,对着五彩花方向的是红旗,笑罗罗的是黑旗,胜负本来还未分出,却被王消顷操纵棋盘毅然断出。
大战的两人吃了一惊,笑罗罗疾声喊道:“我们还未分胜负,你怎么就判处了胜负,不行,你弄私权,从心作梗,我们必须再来比过!”
五彩花吃惊过后,大喜反驳笑罗罗:“你无赖,分明是我胜了,你又不甘心,哼,输了就输了,还抵赖吗!”
两人口角起来,对面观看的东木游与笑看花还有看笑话都面面相觑,之后想一想,开始了争执,笑看花与看笑话明白,他们第一场输了,第二场平手,总体来说是输了一场,要是连最后的一场也输了,四级晶体那就成为了东木游与笑罗罗怀中之物,所以大为赞叹王消顷此举明智之极。
但东木游与笑罗罗就不干了,要是笑罗罗胜了,最后的结果是他们两人得胜,四级晶体归属一定,可以笑呵呵的接纳了。
哪知道王消顷胡乱判了一局,定对方为胜,结果双方打了这么久,却成了平手,谁也得不到四级晶体。
只是双方一定要得到四级晶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平手之后,接下来就是再次比斗,要是再打个平手,平手之后再打平手,一直下去,还怎么得到四级晶体。
笑看花三人是想着下一局赢得胜利,所以还是愿意此局平手。
双方争了起来,争着争着,几言不和,立刻打了起来,都豁出去了,东木游一咬牙,当场爆炸了一块暴宗符印,炸得看笑话三人一阵摸不着东南西北。
毕竟是三人,被炸过之后,也大加报复,将两人打得尖叫连连,打着打着,感觉到时间长了,力不存心,才罢手。
五人相顾之下,还是火焰升腾,但随即脸色狂变,四下一看,哪有王消顷等人的影子,原来被人给耍了,五人顿时大怒。
笑罗罗指着笑看花三人骂道:“都是你们三个姨娘生的家伙,误人大事,现在人都跑了,你们真是该死,天打雷劈!”
五彩花反吐唾沫过来:“看样子你也不是亲娘养的,一场比斗都要抵赖!”
几人吵了一阵,忽然东木游喝道:“都跟疯狗一样吵有什么用,我们都被他们给暗算了一把,现在人都已经跑了,还不快追,再不追就来不及了!”
五人骂骂咧咧,你推我攘就追了起来。
原来知道肯定会有这种结果的王消顷大叫妙极,随即将刘坤等人召集起来,二话不说,招呼刘坤等人进入了他的芥子袋,也是怕几人速度太慢,被身后五人反应过来追击,要是他一个人,就可以放开身法狂奔。
商议已定,刘坤等人被收进芥子袋,王消顷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五人,偷偷笑了笑,立刻全力奔走。
此时已经距离刚才大战的地方极远,还是不放心,王消顷准备躲一躲,一天的逃亡,也算辛苦,直到半夜,实在找不到一处去处,随即在半空观看,多注意下方。
忽然见前方有一座大一点的镇子,王消顷立刻闪身落下去,在镇子边缘处人影晃动一下,鬼魅般现身出来。
这里是通往镇里的大道,不远处就是镇子关口,看了看,夜深人静,哪有半个人影,知道凡人毕竟不同于修真者,多半已经梦如周公去了。
往镇子里看看,很是寂静,正好合他心意,收敛气息,已经化为凡人一个,于是对戒子袋中的刘坤等人说了一下情况,郭盛几人果然雀跃起来。
郭盛传音出来:“王师兄,既然已经甩开了五人,放我们出来吧,呆在戒子袋中怪憋闷的,我难受!”
王消顷苦笑,将五人弄出来,几人确实被憋得久了,一出来就深吸空气,半响才好,一个个收敛起了气息,跟着王消顷悄悄地进入了小镇。
再穿过街道时,偶尔还听到另外一条大街上巡夜之人声音远远传来:“深更半夜,小心火烛,夜深人静,防贼防鬼!”
郭盛大为惊喜,有一次来到这凡人的地方,感觉很是熟悉,心下宽松不少,于是问王消顷道:“王师兄,我们该往哪里去?”
“嗯,先找个僻静的地方躲几天,等他们失去了信心,我们就可以返回了,而且这里是凡人居住的地方,他们多半不会想到我们会来这里,所以我们很安全,就在这里玩个几天也不错的!”王消顷带头,在四处寻觅。
穿过街道时,几人看到一出深深的巷子,毫不犹豫钻了进去,虽是深夜,也没有月亮,几人还是能看清楚四周的一切,在巷子深处,有几座破旧残败的大房子,瞄上一眼就知道里面没有人住,正和几人心意。
毫不犹豫几人走了进去,武胡来暗暗嘀咕道:“这个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