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一帮禁军士兵,哭丧着脸说道。日后还敢不敢就不好说了,但今天他们那里还敢有小心思呢?赵禳杀人立威,那作用可不是一般的大。还有那个家伙有胆子,在这个时候顶风作案的?
也不管附近官员也异样的目光,赵禳径自大踏步的走入枢密院。这个时候,赵禳才发现一个很严肃也很严重的问题,自己……自己是第一次来枢密院的……呃!这路怎么走啊?
只是问路的话,会不会把自己刚才的威风凛凛的形象给败了呢?哎呀,纠结啊!
赵禳还没有纠结完,那头却见到一个熟人从枢密院里头出来,前呼后应的一大帮人。不是别人,正是担任三司使的同事,兼任知枢密院事的晏殊。
他其实一般不是在枢密使那里的,而是在三司使那里。只是夏守赟已经准备去陕西了,自然兼顾不了这里的事务。晏殊琢磨着看管最多也就十来天,官家定然有立下个知枢密院事来了。而三司使那头自己不在十来天也乱不了什么,唯恐枢密院这里没有人坐镇乱了起来,晏殊这才特意来枢密院坐镇。
不想今天自己刚刚来坐着,屁股还没有把那张新添置的梨花木椅给坐热了,却有人火烧屁股的赶来说卫王在枢密院外面闹事?
靠!这还得了的?你赵禳无法无天也有个限度啊!自己身为同书签枢密院事,居然在自家地盘外头闹事?这不是叫人笑话吗?你赵禳自己不怕丢脸,我晏殊还要面子的啊!
明天老夫还怎么见人的?遇到个好友都说,你们枢密院怎么样怎么样,老夫这张老脸都要丢的精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