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条毒蛇它还是咬了!就这样,那个农夫抱着终生的遗憾离开了人世。他至死也不明白,蛇它为什么要咬我?这于情于理也不通啊!做这样的事不是天理难容吗?
可是,这条毒蛇呢,它倒不去管什么天理,它只知道:它咬人是天经地义的!咬人就是咬人,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祖宗流淌下来的血液里面就有这一条!晓丽啊,我看你有时心情,真的和那个农夫一样啊!
“太子殿下,我不问他是狼也好、蛇也罢,我想知道他想说一些什么,这总是和那个农夫大相径庭吧?”
龙静宇放下伢仔,然后说道:“好吧!你现在就是那个农夫,这伢仔就是那条毒蛇,你问他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伢仔的头从裤子中掏了出来。
伢仔被屈在裤子里实在难受,这时,他猛的喘了几口气。
欧阳晓丽问道:“伢仔,我看你刚才‘呜呜’的,好像是想说什么,如果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伢仔见大公主如此温柔,不禁激动的说道:“菩萨公主,我听龙太子说,要把我交给老干白,我真的着急呀!如果要把我交给老干白,那就等于叫我去死呀!”
“不把你交给老干白,那又交给谁呢?”
伢仔灵机一动,或许胡诌一下,也许能感动这位像菩萨一样的公主,便哭哭啼啼的说道:“菩萨公主啊,我死不足惜!可是,我家中还有八……”
伢仔的话还没有说完,龙静宇又把他的头塞进了裤子,然后,用绳子绑了一绑,扛起来继续向老干白家的方向走去。
欧阳晓丽说道:“太子殿下,刚才伢仔的话……还没说完,你为什么就不让他说了呀?”
“如果让他说完了,也许你就会求我放他了。如果那样的话,我是放他好呢?还是不放他好呢?你也知道,他是我送给老干白的‘礼物’,如果放了他,我这‘礼’也就送不成了!”
“他还没有说完,那你知道他说什么呢?又怎么知道我会求你放了他呢?”欧阳晓丽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知道,他下面要说些什么!”
“你也并非未卜先知,你怎么会知道他要说什么呢?”此时,欧阳晓丽是愈加疑惑。
龙静宇说道:
他说他死不足惜,但家里还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母,老母无人扶养,甚是可怜。她老人家除了自己以外,不仅无依无靠,而且还双目失明!你说这情景,是多么悲惨呀!如果我要是杀了他的话,那不就等于杀死了他那可怜的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