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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复读遇知音(1 / 2)

可能因为小学的时候我个子长得太猛的缘故,初中三年里我的个子基本没长,从初一的时候坐最后变成了初三时候的第一排。每天规规矩矩上学放学,晚上更是老老实实的在家看书,能不出去就不出去。性子当然不是猛然转变的,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发现除了我家以外,我的周围并不安全,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

先说白天,那段时间开封特别流行养狗,小到京巴,大到黑背;名贵的有人跟着遛,不值钱的自己扒垃圾。不管啥狗只要离我近了都扯着嗓子不要命的嚎!小狗见了我最多也就是汪汪两声,大的就喜欢撵着我跑。甚至有次一只很少见的哈士奇嗷嗷的追着我学狼叫,把它主人都吓住了。所以,三年以来的白天我都是绕着狗走,以前真还不知道我就那么没狗缘儿。王秀宁和我分到了一个学校同一个班,好在有他陪着我,在遇到狗的时候这个比女孩子还漂亮的家伙确实比我更爷们儿。

如果说白天被狗撵我还能接受,到了晚上偶尔会遇到一些“伤残人士”就太毛骨悚然了,尤其是这些人有的吊着跟狼狗一样老长的舌头或者拖着骨断肉不连的残腿。经过了“闹水鬼”那件事儿之后我早就开窍了,知道这些人不是人。可这些家伙还特别讨厌,只要一发现我能看见他们,就会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缓缓跟着我,直到我跑回家。好在这些东西并不常见,只要夜里不出门儿,几个月也碰不到一两个,否则我非崩溃不可。曾经趁我爹在家的时候把这些事儿告诉他,他竟然也挠挠头也作出匪夷所思的表情,然后拍着我的脑袋说:“放心吧,那些脏东西不敢进咱家的!不过你的事儿千万别告诉你妈,省的吓着她。”

初三的时候因为我学习还算可以(被逼的),被优化到了我们年级里的重点班。冲刺了一年,报考了与我们初中相邻的那所省重点,然后轰轰烈烈的被众多的过河马挤下了桥。就差十分不到录取线,想当高价生吧,银子要往死里填;拐回头想去上市重点吧,不是第一志愿人家又不要;有个三流的高中倒是把我录取了,我又不想去。结果高不成低不就,不得已又读初四(复读)。初四还是在二十八中读,插到下一届的重点班。为啥还在这儿上,原因有三个:一是离家近,二是不掏钱,三是这届重点班相当牛B,真应了那句俗话——烂船还有三斤钉,矮子里头有将星。

王秀宁凭着他那一手销魂的字儿不出意外的考上了一所厨师中专,在我回读之前他家也搬走了。从中考后他就很郁闷,搬家那天他更郁闷,就算是在郁闷的时候还一反平时不喜说话的常态,撺掇着我和他一起上他的那所中专,什么广阔中专大有可为、厨子是将来国家紧缺型人才之类的话,把我也弄郁闷了。最后见我不动心,才扭扭捏捏的走了。

开学之后,我又回到了这个学校。班主任叫朝光明还身兼我们学校的教导处主任,因为我初中三年不想小学那么跳脱,所以和他并没有打过交道,只知道他很凶。和他名字唯一有点关联的就是他那锃光瓦亮的大脑门。这家伙个儿不高,和我一样都是一米五九,却长得颇为彪悍。平时一脸严肃,只有在看到学生捣蛋的时候才会勾着嘴角露出一抹阴笑。不论天有多热,他的白色长袖衬衣也不挽袖子。听小心看见他只穿着背心儿在家洗衣服的学生说,老朝左胳膊纹了个青龙,右胳膊纹了个白虎。如果估计不错的话,他以前应该是个混子,而且还是个老大级别的混子。

刚上初一的时候这个班是个普通班,挂着“初一。三”的牌子。被老朝调教了两年后,把原来的重点班给整体优化了下去,楞是把“初三。一”的牌子抢过来。老朝的管理秘诀就是四个字:男揍女吼。很多调皮孩子的家长都对老朝管理方式很有意见:“朝老师啊,你还是揍的轻啊!下次根本千万别再顾忌,该咋踹就咋踹!”被老朝高压统治了两年,他的学生除了学习好外,心里素质也相当过硬,有不少人甚至达到了宗师级水平。而我来这儿后很不幸的就坐到了这群宗师里。

初四的日子是难熬的,觉得我已经把所有初中内容都学完了也就懒得听课。整天有气无力的趴到这群鸭子里听他们哔呱——红警、仙剑、生化危机;阿诺、星仔(那时候还不是星爷)和Beyond。当他们有一天语文课上批讲乔丹和赤木刚宪的时候我终于烦了。

“这些课我是都学过了,可以不听。可你们没学过啊,也不听?考试了咋办?”

“谁说我们没学过课?全初中课程这些我们早学完了?”

“吹吧!初三开学还没一个月啊!”

“王八蛋吹牛!”

“《陌上桑》讲的啥意思?”我随便翻出语文课本中的一篇文言文问。

“嘿嘿……你问的是市长嫖娼的故事吧?”几个孙子一阵轻声的淫笑。

“哪挨哪啊?没学过别扯淡!”我一听就觉得他们不靠谱!

“一市长见女的骚*情,以为是鸡,想和她上床。结果一问,发现那女的老公是国家级领导。我说的对不对?”笑的最欢的是一穿大裤衩、老头衫的叫朱璋的高个胖子,笑完之后他给我讲了一下他对文章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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