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啦,”凌若篱气愤的用力甩开他,涨红着脸,随即连忙转身跑到司徒晨旁边,弯腰捡起地上的眼镜,小声的对司徒晨说了声抱歉的话,
“他是谁,”一回到家,凌厉宣立马脸色难看的质问,额头青筋浮现,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他是新同学,”凌若篱眼神疑惑的答道,不解的看着他,
“以后离他远一点,”凌厉宣语气霸道的命令,眼镜底下闪过一丝冷光,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不单纯,他一定要杜绝这种事发生,不择手段也要把她囚在身边,
“为什么,”凌若篱很不赞同的皱着眉头道,
“姐,你…”凌厉宣有些激动的握住她的双肩,刚想说话,却被她突然一声痛呼吓住,
“啊…痛…”凌若篱痛呼出声,肩膀缩了缩,小脸蛋痛得皱起來,
“怎么了,”凌厉宣眼睛恐怖的眯起,随即一把拉起她的衣袖,只见一条血红色的擦伤痕迹映入眼前,眼瞳一紧,心刺痛不已,感觉好像快窒息,
“小凌,我沒事,只是皮肉伤,”凌若篱撑起勉强的笑,安慰着他,手肘应该是刚刚被扑倒时擦伤的,只是现在才感觉有点痛,可她不想让他担心,
凌厉宣不顾她的抗议,硬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给她上药,
深夜,寂静无声,凌家宅院一片漆黑,凌家的人早已入睡,
凌家二楼卧室一抹人影在走廊停顿,隐隐看到凌厉宣冷酷的侧面,
凌厉宣停留在凌若篱的房间门口,从口袋缓缓掏出她房间的钥匙,
动作轻缓的闪进房内,眼神炙热的凝视着熟睡的凌若篱,大掌抚过她雪白的脸颊,姆指停在她的嘴唇,缓缓的俯下身,吻住她诱人的红唇,双手探进她的衣服内,唇缓缓往下,刚想褪去她的衣服,突然想起她下午受的伤,手倏地顿住,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她的衣服拉好,而后眼神炙热的凝视她许久才不舍得离开,房门锁上,犹如沒有來过一般,
天色微亮,凌家宅院传來闹钟的响声,
凌若篱按下闹钟,从床上跃起,伸了个懒腰,随即看着身上穿的睡衣,眼底一片激动,兴奋的跑下楼去,
“爸妈,小凌,”凌若篱跑到客厅,语气兴奋的呼唤,
“女儿,什么事这么高兴啊,”凌母慈祥带着笑意的问道,
“妈,昨天我沒梦游,我的衣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呢,”凌若篱兴奋的道,自从十七岁那年的某一天早上,当她醒來看到自己居然**裸的沒穿衣服,而她的房间又锁着,根本沒人进來过,所以唯一得到的结论是她有梦游症,自己把衣服给脱了,果然,自从那天起,每天早上醒來都沒穿衣服,可是刚刚醒來,发现她的睡衣还在,顿时兴奋不已,难道是她的梦游症好了,
在客厅倒水的凌厉宣动作突然一顿,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却很快恢复平静,面无表情的继续倒水,
“真的,不过妈倒觉得裸睡也沒什么,毕竟你的房间锁上,沒人看到,而且睡着了也沒什么感觉,”凌母先是替女儿高兴,随即思忖了一下,将想法说出,
凌若篱嘟了嘟嘴,表情憨然,语气不自在的道,“虽然如此,可是一觉醒來发现自己沒穿衣服,真的很不自在嘛,”
凌母走到她面前,好笑的看着她催道,“好啦,快去换衣服,上学快迟到了,”
凌若篱点了点头,一转身,又被母亲叫住,“等等,”
凌母疑惑的将女儿扳正,眼神不解的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篱儿,你脖子上的是什么东西,”
凌厉宣听到母亲的话,修长的身影顿时僵硬,有些害怕凌若篱的答案,
凌若篱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脖子上的痕迹,同样不解的道,“我也不知道,以前也有过,应该是蚊子咬的吧,”
凌母不再多问,心里根本沒往那方面想去,
梳洗好一切后,匆匆解决早餐,凌若篱便和凌厉宣一起踏出家门,上学去了,
“手还痛吗,”沉默的走了一段路后,凌厉宣疼惜淡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凌若篱露出甜甜的笑,用力的摇了摇头,随即眼神疑惑的看了他半晌,语气带着疑虑的问道,“小凌,你昨天晚上沒睡觉吗,为什么有这么重的黑眼圈,”
凌厉宣眼神闪了闪,语气平静的道,“我昨晚睡的很好,”不,昨晚他睡的一点也不好,脑海不断想起她的身子,从她十七岁那年他就每天偷偷的到她房间,趁她睡着,吻遍她,摸遍她,而她根本就沒有什么梦游症,那些全都是他做的,昨晚看她受伤,所以才沒有对她怎么样,而他也失眠,因为每天晚上他都要搂着她入睡,天微亮才回自己的房间,这些他怎能告诉她,他真的他们的关系会因此破裂,而他们是姐弟关系更让他崩溃,为什么,为什么要让他爱上自己的姐姐,,有时他会这样愤恨的质问上天,可却沒有任何的回应,
“小凌,小凌,”凌若篱唤了好几声,伸手轻轻的推了推他,试图将他推醒,
“嗯…什么事,,,”凌厉宣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