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正播着一则广告,李芳正在沙发上呆坐入定的出神。
人前总是耍着自以为高明地暗藏着小心计却而大大咧咧的性子,而人后却有着相反的呆板而忧愁的截然不同的一面,李芳就是这样一个人,很少有人能看到她呆愁的一面,包括金平。
一连几天金平下班不回家,李芳以女人的特有感觉去猜想,可是却不愿意往不好的方面去想,而自己明白,不想却不等于不可能存在,在自己的心里,金平不是一个轻易乱性的男人。
但是,金平这些天每每的午夜晚归就像是一个悬在头顶的不明飞行物,会随时带给自己灭顶之灾,让李芳烦乱不堪,但还是要把这些担心、疑惑和臆想都藏起。这就是李芳。
“我爸还没有回来?”李小龙从房间里出来问道。
“你去睡吧。”
“那天早晨不是见你们没事了吗?”
“你别管,去睡你的觉。”
“是不是还是为结婚生孩子的事啊?”
“说了你别管,去睡你的觉。”
李小龙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走,站在那里看着李芳。
李芳无奈,像是在安慰李小龙说道:“放心好了,妈妈这一生只会有你一个孩子。”
这个答案似乎并非是李小龙想听道的,但也无奈,母亲爱自己,却也无法真正的了解自己,无奈中只能转身回了房间。
李小龙回房之后,李芳独自坐了会儿后便也回了房间去睡了。
午夜时刻,金平准时回到家,悄悄地爬上床。
李芳并没有睡着,闻着从金平身上散发在空气中的酒味,心里的烦乱开始有点小升级,习惯于等着金平主动对任何事的解释,李芳压着心里那一点小烦乱,眼睛微闭,等在那里,但气息却有些异常。
金平与李芳还是有些默契地,每当这种时候,金平便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爬上了李芳的身体。
“嗯……嗯……”语气睡意朦胧,像是被扰而醒,有些小烦躁。
“睡着了?”金平在明知故问。
“怎么这么晚?”李芳明白要想知道事情,还是需要给其一些引导。
“你猜?”
“想说就说。”李芳始终都没有睁开眼。
“我去为你说的那俩万努力奋斗去了?”金平的语气带着有些表功的味道慢慢说道。
“什么?”李芳这时睁开了眼睛,“努力什么?”
“你不是说在我收入两万时我们就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吗?我去学习调酒了,等学成了,我就可以兼职了,两份工的收入差不多能达到两万。”金平看着李芳,希望看到李芳的惊喜和得到李芳肯定。
“你学调酒,靠谱吗?”李芳没有惊喜而是惊疑。
金平没有失落,坚定而温情地说:“我学的不错,相信最多一年我就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的调酒师了,那时,两份工作虽然还是达不到两万,但也差不多,不如我们先怀着,到时可以双喜临门,多好。”
“是吗?”
“当然,你不相信我?”
“相信。”
“那我们先怀着?”金平的手想去解李芳的衣服。
李芳挡住了金平的手,有些冰冷地说道:“还是稳妥一点吧,等到你真正的学成了,身兼两职,收入过万,到时再怀也不晚,也算是双喜临门。”
“你的年岁越来越大了,我怕到时你不好生了。”
“没事,我生过一次,再生也就没多大问题,不是还可以刨腹产吗?”缓兵之计的言辞李芳屡用不爽。
金平一时间无语。却也像泄了气的皮球,从李芳的身体上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