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平回到家时,李芳和李小龙已经都已睡了,站在静静的客厅里,心里有种陌生地不属于这里的感觉。一路回来时的困意全然消失。于是,安静地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没有开灯的客厅漆黑如洞,金平拿出烟点着后狠狠地吸了一口,火光在瞬间照亮了脸又转而暗了下去,在飞散的火光里,脸是一片轮廓。
王珏的话又响在金平的耳边:“也许是李芳恐惧婚姻吧,不结婚就没有怕破碎的不安全感,一纸婚姻在离过婚的人心中也许不再那么重要和真实。她可能更看重本质吧?”
“同样的问题也许我以后也会遇到,二子也会遇到,因为我们选择了这样的相爱对像,解决这样的问题,不说要以真诚了,相信你有,所以最需要的是时间。”
“表面上说说而已,像是并不想让你买,其实如果你不买那么后果会很严重。”
“别担心,慢慢来,我想李芳不是那种不为你考虑的人,也许有一天会想通应该和你有一个孩子的。”
“也许有一天会想通,有一天是哪天,遥遥无期的那一天吗?”金平自语着。
丢掉烟头,金平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李小龙的房间推开门走了进去,站床前看着正酣睡的李小龙,一种为他人做嫁衣裳的痛击打着金平的心。听着李小龙平顺的呼吸声,突然间一种天性的父爱从金平的心底滋然,伸出手在李小龙的头上轻轻地抚摸着。
“你是我的儿子吗?你会是我的儿子吗?或许永远都不可能是!”
金平的脸色在黑暗中开始变的冷峻转而狰狞,一种面对自心不能成为父亲不能成为真正男人的羞愧和对爱情虚幻与虚伪的愤怒开始在金平的情绪中飞舞。
“我有权利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谁也不能剥夺。”
羞愧和愤怒让金平突然间开始变得安静,退出李小龙的房间,关上门,金平回到客厅打开电视,再次坐在了沙发上,点了根烟,开始边吸边看。
电视里播的是一部梁家辉的电影《皇家女将》。梁家辉正拿着锥子对着一个避*孕套一顿猛扎,之后冲进了房间……
燥动。恍惚间的一种燥动……
又一次丢掉了烟头,金平从沙发上猛然站起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床头小柜里拿出一个避*孕套,又找到一根针,学着梁家辉的样子对着避*孕套一顿猛扎,然后脱去了衣服,扑向了床上的李芳。
李芳在金平的强行进入中醒来,在意识瞬间清晰之后伸出双手推住金平:“今天不是安全期,你带套了没有?”
金平停在李芳的身上,目光冷的像尊雕像,默了半天后,伸出手从床头小柜上拿起了那个被针扎过的避*孕套放在嘴里用力撕开,然后取出了里面的套……
窗外,没有星月,只有风微微吹动树稍……
夜色之下,整栋楼在风中颤抖……
在那一夜,金平开始幻想着幸福,却不知从那一夜改变了金平与李芳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