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举起酒瓶往嘴里吹了一口。
“其实那些事都不是很重要的,现在对于我来说,真正重要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生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有个真正家的感觉。”金平的情绪再次低落起来,拿起酒瓶独自吹了起来。
“孩子想生就生了。”二子说。
“问题是李芳不想生,甚至连婚都不和我结,证都不和我领。”金平更加悲凄凄地再次独自吹起了酒。
“为什么?”二子显然有些不可置信。
“不知道,李芳总是说结了婚就吃不到底保,所以一直不结。”金平继续独自吹着酒。
“你慢慢点喝,别没开完会你就倒了。”
“倒了也就不愁闷了。”金平接着吹着酒,似乎对生活突然寥无情趣了。
二子迷惑地看向正在思考的王珏。
王珏说:“也许是李芳恐惧婚姻吧,不结婚就没有怕破碎的不安全感,一纸婚姻在离过婚的人心中也许不再那么重要和真实,她可能更看重本质吧?”
“她的本质有了,我的本质呢?难道让我一生没有孩子来给她安全感?这有点不公平。”金平实在无法接受王珏的分析。
“有什么公不公平的。谁让你爱上了人家呢?”王珏顿了一下又说,“同样的问题也许我以后也会遇到,二子也会遇到,因为我们选择了这样的相爱对像,解决这样的问题,不说要以真诚了,相信你有,所以最需要的是时间。”
“不是吧,我也会遇到?”二子有些不敢相信,想了想说,“一关又一关,幸福好似那么遥远,那要怎么办?”
“你还没有遇到,也许不会遇到,所以现在不要去想那些问题,对于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开小龙心里对你的戒备抵触的敌意,去征服他。”
“我知道,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就我这点情商挑战太大,压力太大。”二子心里很是惆怅。
“不变应万变,不管小龙发过来什么招你都不要接,更别对叶子提起,不痛不痒,不急不燥,淡定自若,总有一天小龙的敌对意志会被拖垮而败给你。”王珏说。
“这样行吗?”二子有些质疑。
“既然你无智,就不要和人家斗智。”金平有些醉意地插嘴说道,转而又对王珏说,“是不是?”
王珏没接金平的话,只是笑了笑。
“那斗什么?”二子撇了金平一眼,迷惑地问王珏。
“斗耐力,用真诚斗他的敌意。和孩子的相处,不像男女之间的爱情,死缠烂打人家也未必会感动,梁小龙的敌意根本不是真敌意,而是戒备的不安全感,所以你只要让他相信你是真的爱她的妈妈,也会真的爱屋及乌地对他好一定就没有问题了。”
“有点道理。”二子像是感觉到了一点希望。
“那我呢?你这么智慧也给我出个主意,指点指点。”金平似乎真的有些醉了。
“也一样,用真诚用时间去斗吧。”
“我都斗了好几年了。”
“可能是你的方式方法不太正确吧?”
“是啊,看你对李芳也挺好的哪,给她买那么贵的衣服。”二子说。
“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钱好似是心甘情愿地拿出来了,可事后那种感觉让你实在压抑地难受。”金平的脸上渐渐地渗出一种无法描述的表情,然后看着王珏说,“你能想像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