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怒斥得无言以对的古乐,干脆利落,落井下石:“张书记,泻药治病这种药方,怒我孤陋寡闻,从没听说过,你觉得放心让一个居心叵测的野大夫给张老治病么?”
“既然诸位名医专家都说这药不可用,我赞同大家的意见!”张明捕冷冷道,他先入为主,笃定了古家这小子,欲图老爷子性命,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张书记说得对,治病可不是按照医书来生搬硬套!中医博大精深,没有二三十年,和名医提携,是很不靠普的。难怪近些年,全国上下,多出行医骗子。”不轻不淡,狠狠损了古乐一把将“生搬硬套”、“名医提携”、“不靠普”、“行医骗子”咬得很重。然后一回头,望着古乐,薜逸面无表情,淡淡道:“那么接下就请某位神医离开这里,不要耽搁我们论证。”
这一下,直接不给面子,喧宾夺主,下逐客令。
古乐神情不变,望着大战告捷的薜逸,也不生气,他早知道会是这种局面预料之中的事情。不理会薜逸看了华高普一眼又瞥了薜仁一眼,希望这两人说上一句公道话,不管这药下错没下错,他们苟同不苟同,至少要站出来证明,泻药这方子,不仅能治病,也是一道良方。
不过悲剧的是这两位底头品茶一言不发,直接挂起了免战牌!
华高普到是欲言又止,确实有心力挺古乐一把。奈何这小子下药太猛了分不清轻重。
不是他这药方不够高明,只怪张忠德不是一般人,这泻药喝下去,出了问题谁负责?
薜仁同样是这心理,而且这老家有点能耐,知道古家与张家恩怨就是出在张忠德忘恩负义,狠狠阴了古乐一把。要是这小子放不下那段梁子,弄个医疗事故出来,这小子到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因为张家的人根本拿他没法子。
胳膊拧不过大脚,一个说烂的大道理,最后遭灾的绝对是第一个站出来力挺这方子的医生。
抢打出头鸟的事情是年轻人犯的错误,薜仁在医学界浮浮沉沉了数十年,岂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低调,低调,低调是王道!
可是这两位医学泰山北斗一低调,却将古神仙给推到风。浪尖。义愤填膺的专家一把一把,也不少薜逸这痛打落水狗与他针锋相对的小人。当然,也少不了张家几位“苦主”的虎视眺眺。
倘若不是忌讳个人战斗力和古家历来的跋扈,张明捕都想起身送客了!
上演了一幕悲剧的古神仙只觉这场面有几分黑色幽默,似乎他出诊以来就从来没有顺风顺水,两位被古乐打过脸的中医国手,也似乎没从上次耳光中吸取深刻教训,不明白一个以医入道,以道飞升的神仙,素来是不开方则已,一开方,必然是对症下药,药到病除。
失望透顶的神仙并没有拂袖而去,古乐从来是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的主,面对众所责斥而面不改色,其间还偷空啄了。茶,然后深深吸了口气,某位大仙又要狂轰乱炸了。
茶杯一放,古乐脸上仍旧平静表情,看了一眼志得意满,大烙告捷的薜逸一眼,道:“泻药不可治病?”
薜逸冷笑:“这是一个很白痴问题。”
古乐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薜仁,问道:“薜老先生也是觉得,泻药不是好方子?”
“不好说,这得因人而定。”薜仁低头喝茶,转移视眼,菱莫两角的话,到也够聪明。
古乐也点了集头,拿起茶杯,眼神清澈,望向似乎有些底气不足的华高普,问了个同样白痴一样的问题:“华老先生也是如此认为么?”
“泻药治病,这种方子,不是没有过,只风……张老这体质,药过猛,反而不妙!”华高普挑了下眉头。
到也算说了句人话,至少没一口否决掉。
“那么!”古乐微笑点头,再次把目光望向一群义愤填膺的专家们,轻声问道:“诸位也是这么看吗?”
“泻药能治好张老这病,真是谬论。一个健康的年轻人,一副泻药喝下去,一天也能泄几次,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何况张老这样一位虚弱无力的病人。”一位专家不屑瞪了他一眼。
“恕我难明白,也无法理解,以张老这样的身体,能经得起泻药的折腾么?”
一位专家吟笑道:“泻药是能入药,但这是限于治疗痔疮、肛齤门手术患者等人群,所以我是坚绝反对你的治疗方案,这跟张老的病,没有任何关系。”
“那么,你觉得什么药物,才跟张忠德的病有关系?”古乐冷笑道:“你们徐了给病人输葡萄酒,用消炎药,补锌、补维生素的药品维持病人生理外,我从头到尾看了一下病历,你们是否也没什么更好的治疗方案。”
在坐的专家名医们都是身体一震,脸色苍白了几分尴尬、羞愧、无地自容。
“这只是遇到了一点难题,在没有更有效的方案前,维持病人的生理是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情。”薜逸据理力争。
古乐冷笑道:“维持生理正常,冷笑了!我看是慢慢把病人给拖死饿死,许耗死!”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