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院长,这是我家乡的一点特产。您试试。保证味道鲜美。”一个一脸谄媚笑容的人和一个光头秃顶大肚肥肠的人坐在一间客厅内。
“嗯。”郝院长鼻子里出了点气。抬眼瞄了瞄那箱山西土豆。箱子挺大。不知道里边装的东西是不是好货色。
来人走后郝院长打开箱子脸上盛开了笑容。拨开上层的土豆。一叠叠码放整齐的钞票像是大白菜一样摆放在箱子里。
郝院长随即拨了个电话。电话接通。
“喂,肖审判长。我是郝行风。嗯,吴总那件案子你看着量刑。吴总是本市重点企业的企业家。你明白这种企业对我市的重要性。那会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嗯。”
“好的。我明白了。我知道怎么做。”肖公进啪的挂断了电话。心里恼怒异常。又是老一套。他妈的。想当年老子是出来是想为大众为国家做点贡献。但是想不到自己连这点权利都没有。唉。肖公进叹了口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做什么事都得看上司的脸色行事。
郝成汉挂了电话露出满意的神色。这个肖公进还挺听话的。可以考虑提拔一下。
抱起箱子郝成汉来到自己的卧室里。床边一个巨大的保险箱静静的立在那里。郝成汉搓了搓手插入钥匙输入密码。他的老婆看到这种情况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
“成汉,这次有多少啊?”
“几百万吧。也没多少。”郝成汉一笑。打开保险箱。里边花花绿绿的纸钞摆了满箱子。此外还有一堆的名画金银首饰等。
“哎呀,成汉,装不下了。”老婆走过来。
“那我帮你们保管怎么样?”一个沙哑的声音。
“嗯?”郝成汉惊讶的转头。一个全身黑色紧身衣。背有黑色披风。脸戴恶魔面具的人。
收拾了两个皮箱。王冲暗暗咂舌。这得有多少?只那些名画也值不少钱吧。
转头看了一眼。郝成汉和他的老婆两个人嘴巴被紧紧的堵着浑身赤果的躺在床上。
“记住了,想要活命准备好三千万。下次我来的时候要么取钱,要么取命。”王冲说完抬手一挥。一缕寒光脱手而出。直奔窗玻璃而去。
哗啦.
窗户玻璃一声脆响破碎。
王冲走到床边冷笑着看了眼一脸惊恐的郝成汉夫妇。随即越窗而出。
夜色,清冷。白日的喧嚣和炎热被慢慢的驱逐殆尽。
王冲犹如夜色里的幽灵跳跃在城市的建筑群之间。
超强的听力肆意展开。周围各种各样的声音源源不断的传进王冲的耳朵。
嗯?一段对话引起了王冲的注意。
“儿子,我这病看不好的。别浪费钱了。就让我静静的去吧。”
“娘,您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就算再怎么没用也得给您看病。我爸走得早。是您一手把我拉扯大。我不能看着你这样不管。”
床上一个面容枯槁的老人躺在那里。头上的头发几乎全部脱落。一个中年人跪在地上满脸是泪水。
“您放心吧妈。我一定想办法弄钱给您治病。”床上的老人眼中流出浑浊的老泪。
跪在地上的男人站了起来。随即走出门。
他的老婆正站在门外一脸冷笑的看着他。
“哟,孝子啊。那你那什么去给你老娘治病?你卖血卖肉卖骨头那还得有人收啊。切。”妻子一脸的不屑。
呼.
男人吐了口气。仿佛做了一个什么重大的决定。
“我决定了。明天就把房子卖了。我已经找好了买家。”
“不行。房子没了我住哪里?我不同意。”妻子双手抱在胸前脑袋偏向一边。
“房子没了可以再买。可我就这么一个妈。”男人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那是你妈,不是我妈。反正我不同意。”女人也很愤怒。
“这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少管。什么不是你妈?这种话是人话么?**的不想过就给老子滚蛋。老子还不稀罕了。”男人冷笑道。
“好,好啊。你们母子俩都一个德行。不跟我过是吧?行。”女人气愤的点头。步步后退。“那我走。我走。你跟你的死老娘过吧。”
砰.
女人摔门而出。
“等等,把家里的存折给我留下。”男人惊怒道。
但是他开门去追只能看到自己的妻子匆匆而去的背影。
砰.
孔凡的拳头狠狠的砸了下墙壁。
“臭女人。带走了家里的所有积蓄。”
正在孔凡暗暗懊恼时一声重物撞击地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嗯?”孔凡疑惑的转头。
地面上,一捆花花绿绿巅峰钞票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孔凡呼吸急促了起来。他转头四顾。没有人。心脏激烈的跳动。
“谁?”孔凡紧张的道。天上不会自己掉钱。这是常识。
一个沙哑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