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易书房桌子上的文章】
库易书房的桌子上有一篇文章,文章是直接打字而非手写,名称叫《请某个人换位思考地想下别人好吗?》
文章内容:
请大家好好想下。如果你为了她卖命地工作,为了她几乎没跟朋友联系。但结果她说你无能没用给不了她想要的,叫你去死,说你害了所有的孩子,甚至说要杀死你。
你默默地付出那么多她却看不到,结果到头来还是得你来道歉,你诚恳地道歉她却质问你为什么道歉,她说她没空和你演哑剧!这是对待别人诚恳道歉的态度吗?
你辛苦奋斗的时候不仅给不了你安慰与鼓励而给了你折磨与痛苦,结果换来的是她的冷漠,她的质问,她突然对你发火,然后说要杀了你,说叫你去死,说你害了所有的孩子,最后你还要道歉。
如果你面对的是个只懂得看到悲观失去而不懂得看到已经获取的幸福,悲观、绝望、任性,把自己的软弱变成对别人痛苦的人,你会怎么想?你会怎么做?
请某个人换位思考地想下别人好吗?
【脑海里的“争辩式调解”】
我一直在想我和她一起来到那个“主流调解”现场会怎么样。之所以说那是“主流调解”是因为他们总以“主流的性别刻板价值观与传统长者尊卑的道德观”来作为唯一标准进行道德审判,一些人遇到男女矛盾先说女人,遇到年轻人与老人矛盾先说年轻人,完全没有根据事实进行说话,那个残疾人少女努力谋生还被指责就是一个明显例子。
准确地说,那里不叫调解而叫激辩审判台,就差没有能刺穿那些观察员与调解员的“红蓝真实”,忽视人权强调强权、充满年龄歧视与性别歧视的主流道德价值观应该用红蓝真实刺穿……
但这与我和她有关系吗?我仅仅只是把那里当成是个平台罢了,只有我与她的对决,其余的人仅仅只是个添头。
如果在现场,她发动的第一轮攻击或许就是这样的,她会说我在半夜打电话给她,但是不要忘记了,是她半夜发短信找我,说她被母亲打骂、说她要照顾弟弟妹妹、说她母亲偏心、说她养的仓鼠又如何如何、说她很绝望很伤心甚至要去自杀,然后突然没有了音讯,你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会打电话过去吗?
这种情况在白天也经常发生,我在努力工作的时候突然发个短信说她很伤心因为母亲又打骂她,说她因为母亲的缘故所以没有朋友很孤单,独自一个人走在雪地中很绝望,然后伤心的哭了,我在开会,官僚与团队成员正在为一个充满利益纠纷的项目争吵不休,在争吵的环境之下接到了绝望的短信,大家的心情会如何呢?
我在生病的时候,体力不支地趴在桌子上,她却发短信过来说她与她的弟弟吵架,说她的母亲偏心重男轻女,并且再次绝望,我已经被病魔缠身然后还要面对她的绝望,想尽办法去安慰她,希望她去客观处理事情,不要激动偏激。
说了那么多之后,或许她会回一句:我又没叫你这样,是你自己想要这样的。
是的,她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请她回忆一下?年大年初三那天,我因为有事要外出,在外面办事的时候一直在担心着她会不会又绝望悲观了,结果第二天回家果然她又绝望悲观了,一大堆悲伤的话语,似乎一天不陪她不安慰她她就受不了。没错,她的处境确实很悲惨,但比她悲惨的也有许多,为什么她们都能勇敢面对?没错,我是有些敏感了,但面对一个一直绝望喊着自杀并且有自杀前科的人,我想不敏感也难。
她会说是你叫我不要绝望的哦,所以她变了,结果又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极度地防御别人,对别人的关心表示冷漠,像刺猬一样地把自己包裹了起来。
她希望我吃醋,说一个男生蛮帅,但我微笑地说我不会像以前那样生气吃醋了,因为要相信自己,因为要信任她,因为我希望她能开心,不会因为我的生气而伤心,我说了那么多话,结果她只回了句“忙吧,加油”,我问她怎么不感动呢?她竟然说“感动?玩笑要开得有水准。我又不是之前动不动就拿眼泪博取同情的可怜虫。想感动我简直是个笑话”。她似乎把我与她之间的关系认为是同情与被同情的关系,平等的关系似乎被忽视了;她似乎将自己的内心封闭,想感动她简直是个笑话,没有人能感动她了。
她说我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不找她,但我之前找过她的时候她说要杀了我叫我去死,我怕她不开心所以不敢找她了直到她愿意让我找她的时候,现在我找了她对她表示关心,但她却说我感动不了她,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如何,无论怎么做都是不对的,接着就被她说无能给不了她幸福与快乐、没有用、害了孩子,她如此矛盾、如此纠结、利用负面情绪排斥了许多关怀与希望,甚至有些负面情绪还是自己将自己套在绝望幻想的监狱里。
谁能帮得了她?估计只有她自己,这绝对不是在这个所谓的主流调解现场解决的。
因为我在这里看到的只有主流刻板成见的歧视与道德审判的火上浇油,看到的是节目将人与人之间的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