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望去,就在身后,谁在前面?黑暗之中,张开利爪,撕裂夜幕!是谁将雨滴化作血珠顺颊而落,若是已经无家可归的话,指尖在与指尖相触之时,那每一根手指都紧紧相连。”
我仔细品位着那首诗,然后看着那封信封:单片的黄金之翼印在了那信封上。
“毫无头绪啊。”我摇了摇头,在我的印象之中我还没见过有这种标志的信封呢。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面前再次出现了时间裂隙,这种在摩尔勇士世界格历尔大陆中基本不可能出现的几率却让我碰到了。
进去找他(她)!或许他(她)还在里面!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基本上不可能的几率让我碰到了,或许他(她)很可能就在里面!抱着直觉,抱着博的心理,我再次踏入了时间缝隙之中。
此非彼时,此非彼地,在时间缝隙中你很难知道此时此地,所以没必要去深想,深想会头痛的。
去过时间缝隙的人,有的说那里潮湿,而有的说那里干燥,而我却感觉适中,那里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地方,昏暗、诡异。
请问有人吗?没有。我自己回答了自己,他(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我根据自己的印象,总向了与刚才同样的地点,然而同样的地方却没同样的人,或许那看起来同样的地方却是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地方也说不定。
都说了,深想会头痛的,我想这些干什么?然而找人需要地点,没有地方我如何找到他(她)?
在我面前又存在着一个时间缝隙,时间缝隙之中有着另一个时间缝隙的出入口,这个出口有可能把你传送出去,有可能让你进入另一个空间,也有可能让你迷路。我曾听说有些摩尔勇士在时间缝隙中迷失自我,然后……我也不知道然后了,因为我再也没见过这位摩尔勇士了。
我的手渐渐触摸到那另一个时间缝隙,时间裂隙上出现了波纹,就像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此后我感觉自己渐渐融入了时间缝隙之中。
我身处在一个房间内,房间里摆着几张家具,中间的茶桌两头坐着两个人,男的黑色头发,穿着西装,西装上竟然别着金黄色的披风,他的样子大概18岁左右,女的穿着露背长裙礼服,样子大概也是18岁左右的少女。他们时而严肃,时而露出了笑容,看样子应该是严肃但又不乏味的话题,可是我无法与他们谈话,我发出的声音他们都听不见;可是我无法与他们谈话,他们谈话的内容我都听不见。
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他们累了,女孩拉着男孩的手走出了那间房间,我随他们而去,映入我眼帘的是一片玫瑰园,玫瑰园里有个美丽的小亭子,与这片玫瑰园是如此地般配。亭子里有张小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副上好的茶具以及上好的红茶。女孩以优雅的动作泡好了上好的红茶,将红茶杯递到了男孩的面前,男孩笑着接过,指尖与指尖的相碰。
玫瑰园中只有那男孩与那女孩,品着红茶,静静地欣赏着散发着香味的玫瑰园,让每天因忙忙碌碌而绷紧着神经的我都可以感觉到许久为得到的惬意,就让他们这样安静地下去吧,没有人打扰,没有歧视、没有攻击与伤害……
礼堂里的钟声响起了,在这平静的玫瑰园里为什么会有礼堂钟声的存在呢?这样的宁静突然被这钟声打破了,等我回过神来,我发现玫瑰园已经不见了,我看见了一堵墙壁上挂着一个电子钟,上面写着2月14日0:00。
光线是那么地刺眼,刺眼的光线用来觉醒是最好不过的吧?我醒了过来,发现我躺在草地上,电子钟不见了,玫瑰园不见了,那男孩与女孩不见了,当然,不见的还有那时间缝隙。我赶紧看了下手表:2月14日。
刚才我是怎么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我所见到之物基本上不可能在摩尔勇士世界中出现,更准确地说,那样的情景基本上不可能属于摩尔勇士世界,但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我手上的手表不也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之物吗?使者是可以穿越的存在,不然4399新军也无法为每个游戏世界的玩家而服务了。
2月14日,是情人节吧?我记得情人节的由来是为了纪念一个名叫瓦仑廷的神父,当时的一位罗马皇帝禁止人们恋爱,而这位神父没有遵照这个旨意而继续为相爱的年轻人举行圣堂婚礼,最终他被残忍地处死,他死去的那天正是2月14日。
也许有些人会说我带坏小孩子之类的,因为他们认为摩尔勇士世界中的勇士们都是年龄很小的小孩,然而爱是邪恶的坏东西吗?“恋了不算早,早了不算恋。”孩子们有权了解这些,有时候是我们大人们把孩子们看扁了,如果使者要服务好孩子,那么就要从尊重孩子开始;况且摩尔勇士世界中的勇士们都是小孩子吗?许多时候人们仅仅因为一个人是孩子而认为所有人都是小孩子。
爱的定义是多元的,朋友间的爱,亲人间的爱,在西方,情人节已经发展成朋友之间、亲人之间等互相感谢的节日了,爱并不像那些人想象得那么邪恶。
在这个世界中,很多东西“你没有爱就看不到”,完全没有爱的人同时也失去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