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亲家母,不是老流氓说你,这可就是不对了,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可以随意埋没了呢?连皇帝那老儿都大赞好,这不,老流氓厚着脸皮求一副回家,怎么亲家母也要诸多阻拦?难道玩这东西就要跪祠堂?是不是皇帝老儿也要跑过来跪一跪?”
“民妇不敢,唉~你们爱怎么就怎么吧!”秦夫人听到程妖精的话吓了一跳,如此逆天的话也只有程妖精敢说出来,秦夫人摇晃着双手连说不敢,她没有想到连李老大也沉迷其中,既然连天子都喜欢麻将她还有什么说的?
程妖精三言两语解决了秦夫人的为难,这让秦寿不得不感叹,做流氓还是要做到程妖精这地步,这才是真正的流氓最高境界,动动口舌直把老妈子说服了,那像他磨破嘴皮还惹得一身抽打。
程妖精拿着啃剩骨的烧鸡腿丢一边,咧牙嘿嘿声笑着说道:“贤胥怎么样?亲家母都没有意见了,你是不是准备一副给老流氓啊?老流氓今儿等着要,莫要跟老流氓我耍糊涂,老流氓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秦寿咂巴着嘴巴说道:“这个嘛~有点难了,这麻将制作过程有点复杂,也很耗材料,光是制作那两副麻将本少爷就穷了,你也知道本少爷小屁孩一个,那有那么多本钱去**?”
秦夫人站在一边瞪眼看着秦寿又开始忽悠,现在秦夫人对秦寿这个小滑头算是十分了解了,正所谓知子莫若母,秦寿翘起屁股秦夫人就知道他是拉屎还是拉尿,‘坑,你继续坑,娘看你有什么本事坑这个老流氓!’
程妖精一副打死本老流氓也不相信的表情,撩起二郎腿晃悠着大码鞋拔子说道:“贤胥,你莫要坑老流氓我了,忽悠,你接着忽悠,老流氓闺女都归你了,还吭老流氓我?在怎么说老流氓也算是你岳父!”
秦寿一屁股坐在蒲暾上咧牙嘶嘴起来,老妈子打的地方至今还火辣辣,秦寿鄙视着一边的程妖精不屑地说道:“切!你那么是强塞进来混吃的好不好?瞪啥子瞪?姗姗这段婚姻本少爷认了还不行?”
秦寿在程妖精暴走的时候才转口,程妖精冷哼一声油腻腻的手抓着秦寿新官服,不动声色地擦着手里的油迹,铜铃大眼怒视着秦寿嘴角蹦出阴森森的话:“你到底做还是不做?老流氓的钱有那么好坑?”
秦寿摇头叹息一声说道:“唉~老实跟你说,本来这是秦家不传之密,这些麻将工艺很复杂的,其发明者西洋蒙死你已经挂了,制造过程是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完成的,其中烘烤过程最讲究火候,火大了焦火小了扎手没光泽……”
秦寿滔滔不绝地忽悠着程妖精,反正吹牛又不用交税,秦寿打着挑战生命极限坑大唐流氓,比比看谁更无耻谁更无赖,人生充满刺激的挑战不是吗?瞧瞧,大唐的无赖老流氓被秦寿忽悠得大点其头。
秦夫人可不敢打破秦寿纯属吹牛不打草稿的忽悠,什么九九八十一道工序,什么文武火烘烤全是蒙人的,至于所谓萌死人制造者不是他自己吗?秦夫人看到程妖精点头后顿时无语了,连大唐的无赖老流氓也上自己孩子的当被忽悠了,简直是天下奇闻了!
程妖精被秦寿三寸不烂收破烂之舌忽悠到了,傻谔谔地在秦寿煞有其事忽悠中迷失,秦寿冷笑地看着大唐最无赖的程妖精,‘跟本少爷斗?忽悠死你,本少爷前世每天跟大婶寡妇切磋讨价还价白练了吗?’
程妖精咂巴着嘴唇说道:“贤胥没有忽悠老流氓?忽悠老流氓我可是要祖宗牌冒青烟的,好吧,老实跟老流氓交代,制作一副精品麻将要多少钱?普通的又多少钱?具体什么时候可以完成?不许坑老流氓我!”
程妖精也想早点拿副麻将回去哄哄家里两位的母老虎,程妖精亲身体验过麻将的魅力,他有百分百的信心可以依靠麻将分散两位夫人的注意力,要不然每天回家倒霉遭殃的还是他自己,三打娃都在两位母老虎蹂虐下练就了铜皮铁骨,现在三打娃又在天牢里自己孤身接驾累啊!
秦寿一副坑死你娃的表情说道:“哪敢呢?小婿也怕祖宗牌冒青烟不是吗?大概三天时间可以完成,精品的10贯钱,普通的5贯钱,很实惠吧?瞧瞧,什么眼神嘛!亲情价绝对没有忽悠,上市精品可是卖20贯钱的,普通10贯钱的!”
程妖精拍拍秦寿肩膀哈哈声笑着说道:“哇哈哈~~好吧,贤胥,老流氓我过三日亲自前来取,拿着,皇帝老儿钦赐的官服,现在你也算是朝廷命官了,陪戎校尉从九品上,管理治安安全,原本今儿正式任命,老流氓特许你休假三天,倾力打造好麻将,老流氓先走了,过三日带你去正式上任!”
秦寿屁嗔屁嗔地站起来欢送着程大冤头,点头哈腰地恭送着说道:“慢走,不送了哈!记得带够钱来,恕不赊账!”
秦夫人翻着白眼看着屁嗔屁嗔的秦寿,黑,实在是太黑了,烂木头做的玩意居然值得20贯钱!秦夫人不得不佩服秦寿坑钱的本事,连老流氓也可以坑到钱,秦夫人不得不佩服起秦寿奸诈,李老大都钟爱麻将秦夫人也不会多加干涉,最重要的是秦寿居然当官了!
‘祖牌不会真的冒青烟吧?’秦夫人心有余辜地瞄了秦